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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强惨重生后[快穿]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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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眉头微皱,向面前人走近几步。

北宫越他之前见过,最早一次是随老将军去边塞,那会眼前这位大将军才十岁。再后来就是十七岁一战成名,十九岁挂帅领兵,二十三手握五十万大军。

好不风光,好一个少年英杰。

而秦墨作位皇子,只是远远看着这员武将,可以说在成婚之前,他二人压根没面对面站在一起过。

但万万没想到,堂堂北宫大将军,卸掉一身铠甲,竟然柔美得带出几分魅惑。

秦墨:“呵。”

北宫越:“……”

早就听闻瑞王生母疯疯癫癫,估计儿子脑袋也没好哪去。

北宫越觉得有人在靠近,带着股浓重酒气,他下意识有些想躲。

秦墨却一把拉住他的手,“给你样东西。”

掌心塞进个冰凉的玉牌,北宫越攥了下,又用指腹摩挲,上辈子秦墨也给了他这块玉牌,但之后不知道被他丢哪了。

“这是我母妃给的。”秦墨声音很低沉,有着压抑许久,被迫打磨出的稳重与克制。“不是什么珍贵物件,你可以不用戴。”

上一世他也这么说过,而且北宫越还拿出来让沈从瞧了瞧,就是块很普通的拙玉,平常老百姓都能戴得起的那种。

北宫越象征性收进怀里,“好,时候已经不早,我准备睡了,瑞王也快回去歇息吧。”

沉默半晌。

秦墨的声音兀自从身后传出,“我今晚在这睡。”

什么?北宫越有点愣,不对呀,他们两个不该有夫夫之实的,秦墨该走才对。在这睡?他上辈子可从来没在这睡过。

一只温热的手抓住北宫越手腕,吓得他整个人一激灵。

秦墨似乎也被他吓到,手骤然收紧,然后才拉一把道:“床在这边。”

北宫越有点懵,被牵着坐在床榻边。

他要是没猜错的话,现在他二人应该都穿着大红喜服,屋子里也应该都是大红色,红色烛火、红色窗帘、红色喜被。

不会要圆房吧?

他悄悄伸手向后摸了下,果不其然,是他最反感的绸缎料子,又凉又滑。

因为自小习武,每天耍枪练剑,北宫越手上很小时便有了剑茧。每每摸到绸缎,粗糙的手总会刮起一道长丝,抓心般难受。

秦墨坐在北宫越身边,看他摸摸被褥打个哆嗦,又来回扭动身子,眉毛眼睛全皱在一起,表情格外难忍。

秦墨舔舔唇,笑了,“不喜欢这个?”

“对,又凉又滑。”北宫越毫不掩饰。

秦墨:“明日再换。”

北宫越:“……”

那你问老子干嘛?

秦墨:“要我给你脱衣吗?”

北宫越忙摆手,“不用不用。”

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北宫越心里莫名有些紧张,开始揣测秦墨会不会做些什么别的。

不过也没必要担忧,他好歹习武二十几年,屈屈瑞王还是能对付的。可话说回来,皇上赐婚让他嫁给瑞王,其实就是想防着北宫家。

虽然他现在手中无兵权,但是整个燕国一半以上的士兵可还都是北宫家的。若是和瑞王来硬的,会不会死的更早?

北宫越还在胡思乱想,两人已经脱下外袍,他也摸索着躺在里面。

秦墨突然开口,“我每日亥时睡,辰时起,你记一下。”

“嗯。”北宫越现在又懵又有点紧张,居然就这么应了一声。等反应过来才觉得不对,你什么时候睡,什么时候起,干老子什么关系?

北宫越:“不是,你……”

秦墨沉着嗓子打断,“睡觉时候别说话。”

靠!刚才谁说的?

他用力翻了个身,背对秦墨。

秦墨:“轻点翻身,我浅眠。”

北宫越这下忍不了了,“那瑞王殿下您完全可以回自己卧房睡啊,在我这委屈什么?”

秦墨依旧不咸不淡,“外面有人盯着,不然,你以为我想和别人睡?”

哈哈!别人!

也对,也对。

北宫越咬着后槽牙,还圆房?自己真是想多了。

六月的天气里,北宫越将胳膊全收进被子,为的就是不碰到外面的绸料。结果热了一脖子汗,但好在他睡眠向来好,没一会便天神不觉。

作者有话要说:

第36章

北宫越常年在战场上风餐露宿,沾枕头就着那是最起码的功夫,更何况今晚还闷了一小壶酒,睡得格外香甜。

只是苦了一旁的秦墨,他睁眼盯着床顶大红纱幔,耳边鼾声如骤雨,如擂鼓,还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伯皓?”秦墨有些受不住,侧头叫了一声,“北宫伯皓……北宫越?”

里面的人扭扭身子,继续鼾声震天。

秦墨:“……”

这一晚北宫越睡得很是酣畅淋漓,不爽的是清早有人硬生生将他推醒。

秦墨嗓音沙哑,又用力推一下里面人的肩膀,“该起床了。”

北宫越揉揉眼睛,有点疼,估计是昨晚那壶酒闹的,“什么时辰了?”

秦墨:“卯时刚过。”

北宫越皱下眉,“你不是辰时起吗?现在才卯时,鸡还没叫呢。”

秦墨:“你打鼾,我睡不着。”

北宫越:“……”

所以呢?你睡不着就要把别人也弄醒,然后两人一起不要睡了?这是什么人?

秦墨那边听着应是已经起来,正在洗漱,北宫越将被子往头上一蒙,准备继续睡。

秦墨穿好朝服,看床上的人还没起,便径直走过去,“厨下清早会按照我的时间做好早饭,你再不起只能吃凉的。”

北宫越其实一直没睡着,听到这句话,将被子一掀,“瑞王殿下,我可否让下人热热?”

秦墨看着他,床上的人刚醒,似乎还带着些许火气,长发乱蓬蓬散在身后,那双眼很好看,只可惜,没一点神光。“吃饭要按时辰。”

北宫越呵呵一笑,“按您的时辰?”

秦墨没接茬,转而说道:“你眼睛怎么这么红?”

刚醒时他便觉眼睛疼,听如此说,立刻偏过头,“很红吗?”

秦墨居高临下,北宫越转头时,眼睛并没动,只是寻着声音向他凑近了些。

秦墨此人出了名的肃冷孤傲,周身连点热乎气都没有,如若无事,没人愿意靠近他半分。

所以北宫越这个小动作,连他本人都疑惑地皱了下眉。

“嗯。”他俯身,两人离得很近,近到能闻见北宫越身上药味,太浓了,有些呛鼻。秦墨盯住他眼睛,那双眸子细看来纯澈如水,“一会帮你叫太医。”

“不用。”北宫越拒绝,那些庸医治了几年毫无起色。他伸手在枕头下摸索,眼睛被窗外阳光刺痛,开始止不住流泪。

秦墨见他眼角都是泪水,刚刚睁着的眼此刻也闭了起来,恰巧转头看到地上那条红布带,便顺手捡起,推了他肩膀一下,“要这个?”

北宫越抬手,无意中抓到秦墨手腕,又摸到他掌心遮眼布条,忙抽过来系上,整个人顿时松一口气。“你在哪找到的?”

秦墨:“地上。”

北宫越:“……所以这个是红色那条?”

秦墨:“嗯。”

北宫越默默摘下来,他从不戴红色,还记得成婚那天也是被逼的,大男人戴红,太艳了。 “我不戴红色。”

说完,随手一丢,那条布带落在秦墨脚下。

终于,北宫越在喜服袖子里掏出条黑色的,抬手擦去眼角泪水,这才胡乱系上。

秦墨今日起得早,不急于出门,便默不作声站在床边看完一切,瞧着北宫越白净的脸上被一条黑布遮住眼。

这感觉,就像美玉微瑕,圆月有缺。

他俯身捡起那条红布带,昨晚北宫越勾指摘下的画面又冲进脑海中。

秦墨轻轻攥住,将布带缠成卷,收进怀里,“你自己能洗漱吗?”

北宫越有点想笑,上辈子秦墨几乎没和他说过话,这辈子是怎么了?再说,他是看着连脸都不能洗的人吗?难不成堂堂瑞王还要屈尊给他洗脸?

北宫越:“我自己什么都能做,不劳您费心。”

秦墨:“嗯,做不了的叫下人,我平日很忙。”

北宫越:“……”

啧,北宫越啊,不要太自作多情。

人家瑞王是在告诉你,有事别来麻烦我,有事找下人,我很忙!还劳您费心?想多了。

他努力让自己淡定下来,突然觉得上辈子和秦墨没交集是件挺好的事。要是和这么个人天天共处一室,不等秦墨那个皇叔谋权篡位,他估计已经先被置之死地了。

辰时已到,秦墨看北宫越还在磨磨蹭蹭穿衣服,语调些许不耐烦:“一会我要去上早朝,不能继续等你。你这个速度……”

北宫越舔下唇,感情一直站边上说风凉话是在等自己?“瑞王今后都不必再等,我这个人手脚慢,耽误您时间。”

“好。”秦墨应了一声,转身出门。

北宫越刚刚又将腰带系歪,他叹口气,拆开重系。

磨磨蹭蹭收拾完,算着时辰秦墨该是走了,他这才推开屋门。

脚刚踏出去,身边立刻传来个声音。“大将军,属下听闻昨晚瑞王在此留宿,今早便没敢进去打扰。”

说话的是陈渊,跟在他身边十几年,上辈子也因护他而死。

北宫越微微一笑,伸手摸到人,又在他肩膀重重拍两下。他们也算有过生死之交,这样能豁出性命对自己的,此生有一个足矣。

陈渊抬头看自家主子,这是怎么了?大将军什么意思?

北宫越顺势将胳膊搭在陈渊肩上,“对了,你对瑞王这个人,了解多吗?”

上辈子,秦墨在北宫越这就是个人名,本以为这辈子也差不多,但没想到昨晚、今早几次交锋,好像不来点知己知彼,会永远被这个男人压住气焰。

陈渊愣了下,他十几岁便在北宫越身边做侍卫,外面的事很少接触。“大将军若是想知道,属下这就去办。”

北宫越:“嗯,去吧,查细点。”

陈渊领命,丝毫不敢怠慢,立刻出了瑞王府。

北宫越走到厨下,侍女上前轻轻托住他手肘,引至桌前。

“大将军,早饭已经摆在桌上了,瑞王临走前嘱咐,说……说不能再热,您若起晚了,只能吃凉的,这是规矩。”

北宫越喝口凉粥,呲笑一声,“意思饭点不吃饭,再吃只能吃凉的,对吗?”

侍女:“对,瑞王是这个意思。”

“巧了,我还就爱吃凉食。”他说着,又抓起个凉馒头,咬了一大口。

但这馒头越嚼越不是滋味,秦墨啊秦墨,我怎么觉着,你有点处处针对的意思?

吃过早饭,北宫越又回去睡了一觉,醒来无事练练枪,直到半下午才把陈渊盼回来。

北宫越:“查的怎么样?查出来的都给我说一遍。”

陈渊展开几张纸,“属下分别在兵部、户部、西郊大营、禁军几处找了密线查探,查到的还挺多,不如先从瑞王小时说起?”

他小时的事北宫越还是有所耳闻的,但之前不大在意,所以几位皇子会记混,“行,说吧。”

陈渊:“瑞王,字子夜,生母为贤妃。当年皇上北征时负伤,被一农户之女救下,为感其恩情,登基后娶回宫中,生下瑞王被封为贤妃。只是二十几年前突然疯癫,原因不明。”

北宫越点头,看来自己没记错。

陈渊继续:“瑞王因背后无家族势力,加之贤妃疯癫,自幼在众皇子中并不出众,据说还遭到兄弟排挤。”

说到这他咽了下口水。

北宫越将身子向前凑凑,“和我不必藏着掖着,他早年不顺又不是什么秘密,而且朝中对他褒贬不一,你查到什么就说什么。”

陈渊拿出另一张纸,“瑞王成年前在众多皇子中表现并不亮眼,但因协理过京兆尹的案子,与刑部私交颇密。成年后,改政法‘废除贱籍’,又设立稽查司,大举整治贪官。”

陈渊:“瑞王两次改革,于百姓中赢得不少口碑,皇上也极为赞赏,二十二岁被封为‘瑞亲王’,成为唯一加封亲王的皇子,可谓风光大胜。”

北宫越歪嘴一笑,“他这么干,不得罪人吗?文武百官都恨死他了吧?”

“正是。”陈渊继续说,“当年传出一句话,‘瑞王身侧无生魂,所审之人皆饕餮。’意谕瑞王如阎王,治贪一事太过不近人情。”

“哦……是这样吗?”北宫越问道。

陈渊:“据我了解,瑞王治罪的都是些罪无可赦之人,并非如朝中、坊间传得那么邪乎。但自古都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瑞王不近人情、冷面厉色的性子几乎人尽皆知。”

陈渊说到这,又一次闭嘴了。

北宫越明白,对于秦墨这种人,没背景没势力,母妃还那般样子,不用点狠手段,永远只能寂寂无名。

可话说回来,能使出狠手段的也必然是狠角色,这位瑞王的口碑可不比“阎王”好哪去。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北宫越甚至有些怀疑,上辈子秦墨怎会被他皇叔夺位,这样个人,在冷板凳上长大,靠着自己破釜沉舟的狠劲上位,怎么能功亏一篑呢?

但他转念又想到自己,手握五十万大军时何其风光,可现在不也被拿下兵权,困在此处一亩三分地上。

北宫越:“还有什么,你接着说。”

“还有……”陈渊长叹一口气,声音压得更低了,“属下查到,匿名上奏收回您兵权虎符的折子,是、是瑞王呈上的。”

北宫越一怔,“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北宫越:你别解释!咱俩的梁子算是这么结下了!

秦墨:TAT 媳妇,媳妇你听我说……

北宫越: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第37章

北宫越脑子“嗡”得一声,两年前东关一战他虽未战败,但守关十五万大军几乎全员折损,皇上当年没降罪,可这一战打得不漂亮,北宫越心中明了。

加之他双目失明,再上战场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当年朝中有折子提出让他交兵权时,他想都没想便将虎符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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