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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强惨重生后[快穿]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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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心中所有理想和抱负几乎都被东关一战击毁,他无颜面对死去的将士,也无颜面对圣上。而当百官质疑时,他选择了逃避。以养伤为借口,在将军府关了两年。

可现今回头看来,东关一战显然是有人故意陷害,至他眼盲不说,若当年真的没守住东关,皇上治罪或他战死,都能一举将北宫家彻底击垮。

只可惜他守住了,而且还活了下来,所以才有后面下虎符收兵权一事。

北宫越眉头紧锁,瑞王牵头?这一切和瑞王又有什么关系?难怪这家伙处处针对自己,只怕他们两人之间,早就有些他不知道的过往。

北宫越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想这一路走来,他年少得志,十几岁起一路高歌,中间几乎无风无浪,直到二十四岁遭遇这么一场变故。

有长达一年的时间,他不见任何人,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感受着无边无际的煎熬与痛苦,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对得起那些惨死的兄弟,还有边塞无辜受累的百姓。

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为什么别人做错事要把这份痛苦加在他身上?

自怨自艾有什么用?败就败了,父帅一辈子也不都是全打的胜仗,而且东关一战,他打得并不丢人。

现在该做的,是揪出当年存心害他的人,还有保住自己这一条命。

“这件事还查到什么线索了?”北宫越现今想通,命运要靠自己双手去改变。

陈渊:“其实查到奏章一事属下便觉蹊跷,因为毕竟瑞王素来关心的是政治,兵权、武将之事他从不参与,可继续查下去,却没任何结果。”

北宫越:“我记得这个奏折是密奏,谁透露给你的消息?”

陈渊:“户部里的兄弟。”

北宫越用手指一下下敲着桌面,户部的人怎能知道密奏一事?还有一种可能,这个消息会不会是有人刻意想让他知道?

若真的是这样,挑拨他和瑞王之间关系,让北宫家遇事能够冷眼旁观,就像上一世那般。最终得利的人是谁?

他敲击桌案的手指突然停住,秦墨的皇叔,镇南王。

事情似乎越来越乱,真亏得他上一世活得那般稀里糊涂,“接着查,查瑞王,查镇南王,再查查当年东关一战。”

陈渊脊背一僵,东关之事几乎没人敢在北宫越面前提起,没想到大将军今天居然主动说出要查东关一战。“好的,属下这就去办。”

北宫越:“还有,帮我约一下孟大哥,他常年走江湖,听到的杂闻定比我们要多。”

陈渊:“是,大将军。”

两人说完话时辰已经不早,北宫越简单收拾完,便准备躺下歇息。

床上绸缎料被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掉,现在是两块细纱布薄被,盖在身上很舒服。

眼前是无边无际的黑暗,起初时他很怕这种感觉,无助、孤寂,周围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未知,可死了又活过来,这些已经不是他最在乎的事。

屋门轻轻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北宫越:“谁?”

秦墨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是我,怎么还没睡?”

北宫越勾起嘴角,“等你。”

秦墨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嗯?有事?”

北宫越歪头,“瑞王是不是对你我这场婚姻失望至极?”

“没有。”秦墨答得很快,几乎是不假思索。

这不在北宫越预期之内,秦墨领头呈奏章下他兵权,加之这几日两人相处中的矛盾,他认为秦墨听到这个问题应不会作答,或者至少也该迟疑一下。

丝毫不假思索就说没有……不应该啊。

秦墨脱掉外袍上床,见北宫越抿唇不语,“你很失望?”

北宫越立刻扬起笑,带着些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假意逢迎,“您是亲王,我是臣子。您都没失望,我哪有失望的权利?”

秦墨低低笑了一声,那个笑很好听,“看来你是很失望的。”

北宫越张张嘴,“没有”两个字死活说不出口。

他是武将出身,自小是在兵营里泡大,身边全是直来直往的糙汉子,说话办事从不拐弯。他和那些人比已经算圆滑了,但是与朝中官员比,还是太过喜怒形于色。

“觉得我哪里不好,可以和我说。”

秦墨的声音异常温柔传进北宫越耳中,很近,说话时的温热气息全吹到侧脸上,他不自觉向里挪挪身。

自打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似乎比之前都会敏感很多,听觉、味觉还有触觉和感知。

秦墨声音带着低沉的磁性,“我知道,这场婚姻于你来说不公平,我也并不想用身份压制你来做什么。可既已成定局,还是希望你能够接受。”

就如他所说,这场婚姻,他们两人谁都左右不了。皇上要北宫家安心,肯舍了自己一个儿子,作为臣子,这颗定心丸必须送上去,而且面上还要漂漂亮亮。

北宫越此时觉得,秦阎王好像也没那么不近人情,“我能接受,身为臣子,让圣上安心也是分内之事。”

“嗯。”秦墨转了个身,“所以,生活习惯上,你尽量早些改正。”

北宫越:“……”刚刚一定是错觉。

两人沉默片刻,北宫越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但他躺下时已经差不多亥时,现在应该到秦阎王休息的时间了。他不再说话,默认开始适应对方作息。

大概过了一刻钟,秦墨突然问道:“你今日做了些什么?”

北宫越差点睡着,被他这么一问,下意识睁开眼。做什么?查你。“嗯……练枪。”

“嗯。”秦墨单手撑在耳下,借着月光看身边的人,肤白胜雪,鼻挺唇薄,嘴角很深,像一直在对人笑,眼角也微微上翘,很讨人喜欢的长相。

他见北宫越睁着眼,便悄悄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什么反应都没有,甚至连眨都不眨一下。“以后还能看到吗?我是说……你的……”

“看不到了吧。”北宫越丝毫不局促,承认自己身体上的缺陷,也是他这辈子必须迈出的一步。“不过也没准有什么隐世的神医,或者不为人知的神药呢。”

秦墨:“好,我会帮你找。”

北宫越“噗嗤”一下笑出声,这话也能信?要是真有,他两年间早找到了。北宫家在燕国的实力,与皇族也差不太多。“那就有劳瑞王了。”

秦墨看着他,他笑时眼睛弯得弧度很大,眯起来眸中似乎有点点星光,完全看不出眼盲。秦墨也跟着轩起笑意,“好。”

只是当北宫越笑容消失时,眼中的星光也随之不见,剩下的是空洞与涣散,像整个人瞬间失去灵魂般。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因为看不到,他不知此时秦墨在干嘛,只是觉得莫名有些不自在,“瑞王是要睡了吗?”

秦墨依旧单手撑在耳下,“嗯。”

北宫越:“你现在在干嘛?”

秦墨:“看你。”

北宫越瞬间浑身发热,“看、看我?”

秦墨:“嗯,不看了,睡吧。”

北宫越心脏突然猛跳几下,接着头顶被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拍了拍。

啊?秦墨在拍自己?

秦墨:“能睡着吗?”

北宫越咽了下口水,本来他都已经要睡着了啊,这什么操作?背后捅刀子之前先把猎物哄乖吗?为什么要拍自己?

他很茫然地向秦墨那边侧头,闻到些许酒味,“瑞王,您今天是不是喝多了?”

“只喝了一点,没多。”秦墨躺下,“不过我酒量不好。”

原来是喝多了,怪不得这么反常。“嗯,睡吧。”

秦墨:“好。”

毫不意外,第二天辰时,北宫越又是被人推醒的。

看来睡懒觉这事,以后应该难了。

秦墨今早洗漱、穿衣很快,收拾完便又一个人先出去。

北宫越磨磨蹭蹭,算好他走的时间,这才出门。

陈渊等在门口,“大将军,孟大哥那边已经联系好,他说今日上午约您在茶楼见面。”

北宫越走到桌边,今日的粥还没凉透,“好,一会你陪我去。”

陈渊:“是,您安排的其他事我已经派人去查,但明日属下要去西郊大营。”

北宫越喝口粥,“好,去忙你的,我这边也没什么事。”

秦墨看了眼正在吃早饭的北宫越,这才急匆匆向院外走,童影等在车驾边,“拜见瑞王殿下。”

秦墨上马车,立刻催促道,“快些走。”

童影翻身上马,跟在车边。瑞王今日晚了一刻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秦墨掀开窗帘,“派人去查哪里有隐世的名医,或者有奇效的灵药。”

童影:“殿下要治什么疾症?”

秦墨“眼疾。”

童影立刻会意,“属下明白。”

秦墨放下帘子,复又掀开,“不惜任何代价,半月内给我结果。”

童影:“是,殿下。”

第38章

北宫越比约定时间早到了茶楼,这间茶楼很大,杂七杂八什么人都有。他挑个二楼靠窗的位置坐下,天气热,窗边能吹吹风。

孟新寒到时先在楼下看到北宫越,当年少将军不仅威名远扬,模样更堪称燕国无双。

他仰头瞧瞧窗边蒙着黑色遮眼布的青年,即使现今这样,少将军依旧风姿不减。

孟新寒走上楼,陈渊先看到他,在北宫越耳边说,“孟少侠来了。”

北宫越立刻起身,“在哪?”

他与孟新寒在西域相识,那会不仅要守住边塞,还要时不时领兵剿灭马匪。两人算是绿林相识,联手倒灭西域最大马帮,又因性子都颇为洒脱,渐渐成了知己。

孟新寒:“北宫贤弟,别来无恙。”

北宫越笑道:“好久不见。”

孟新寒来京都已有三载,期间托人找过北宫越几次,但都未能相见。毕竟遭逢变故,他便也没再执着。

两人先是寒暄几句,相互说了说近况,孟新寒喝口茶,“贤弟对我这个大哥当真见外,新婚大事也不叫我过去热闹热闹。”

北宫越朗笑一声,“孟大哥听说了?”

孟新寒:“自然听说了,当今瑞王,人中龙凤,恭喜恭喜。”

北宫越摆摆手,“你该是知道缘由的,不过是让皇上安心,让下任君王安心。”

孟新寒略有疑惑,“此话怎讲?我听闻虎符不是已经交上去了吗?”

北宫越摸着盖碗边,笑得高深莫测,“可我带过的手下,全部都姓‘北宫’。”

这话说得明白,虎符不过是个物件,号令五十万大军的绝非是小小虎符,而是他北宫家,是他北宫越。

孟新寒明了,“当年你一战成名,西域十年臣服,孟某着实佩服。只是后来……不提也罢,贤弟今后有何打算?”

“说道这个,我正想找你打听些事情。”旁边说书的正好讲到高潮,什么千兵万马拼死厮杀,底下人叫好声一浪高过一浪。

北宫越将手搭在嘴边,“你常年在外闯荡,东关那边可熟悉?”

孟新寒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东关有几个生意上的朋友,交情不错。早听闻那场大战后留下很多士兵,有跑出来的,有投敌不成留在那的,我帮你打听打听。”

北宫越:“还有,关于瑞王,大哥可听说过什么?”

孟新寒疑惑,“你相公?”

“咳!”北宫越猛地呛一口茶,还没人在他面前这样称呼过秦墨,一下有些适应不过来,但这个称呼好像又说不出错,“啊,有吗?”

孟新寒想了想:“瑞王此人出了名的铁面冷脸,但是他对自己妹妹很好,对贤妃也是出了名的孝顺。”

北宫越:“他妹妹?”

孟新寒:“对,静阳公主,听闻是嫁给了御林军大统领郭勇,据说前段时间刚育下一男婴。”

北宫越摸摸下巴,“郭勇……”

孟新寒:“这个郭勇来历也不小,与镇南王有些瓜葛,好像是镇南王正房亲弟弟之子,所以格外提点。”

秦墨的妹夫与镇南王是亲戚,而他这位亲皇叔还设法夺其皇位,这是什么狼子野心?

孟新寒笑笑,“你都与瑞王成婚了,难道一点他的事情都不知晓?”

北宫越:“我常年在外,你是知道的。”

孟新寒继续追问,“新婚如何?瑞王待你怎样?”

被问到这种话,北宫越真的只有付之一笑,怎样?“他称我为‘别人’,还让我将生活习惯尽早改得和他一样。”

“别人?”孟新寒也跟着笑起来,“那还真是苦了你。”

“何止啊,过了时辰只能吃冷饭,清早都是被他直接推醒,还嫌我晚上打鼾。”一说起这些,北宫越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可怜。

孟新寒继续笑问,“不是才成婚几日吗?”

北宫越撇嘴,“长了估计毛病更多。”

秦墨今日下早朝无事,准备早些回家,路过茶馆时童影却在旁通报,“禀殿下,属下看到大将军了。”

秦墨立刻掀开帘子,“在哪?”

童影向楼上指了下,秦墨顺势看过去,正瞧见北宫越和对面一男子有说有笑,看样子还很熟络。“那人是谁?”

童影:“属下不知。”

秦墨将马车叫停,坐在车里迟疑片刻,最后还是走下来,“你们在这等我。”

北宫越像被打开了话匣子,说秦墨此人如何如何古怪,如何如何难以相处,但听他倒苦水这位却被逗得哈哈大笑。

孟新寒:“我觉得瑞王对贤弟还是很好的。”

北宫越一挑眉:“好?改天我也这样对你好怎么样?别人。”

孟新寒又是一阵大笑,起身招呼跑堂的蓄水。

这么会功夫,秦墨已经上楼。但孟新寒挡住了陈渊视线,北宫越又是个看不见的,就在三人毫无察觉之际,秦墨已经来到桌边。

秦墨:“伯皓,你怎么在这?”

北宫越知道这是在叫自己,可这人是谁?“嗯?”

孟新寒也一怔,转而对上男人极具侵略性的目光。

陈渊抬头,立刻施礼,“拜见瑞王殿下。”

“噗……咳咳咳”北宫越喷出口热茶,他怎么会来这?“瑞咳咳瑞王?你怎么会?咳咳咳”

孟新寒忙跪拜在地,“拜见瑞王殿下。”

秦墨声音冷淡,“免礼。”

北宫越还在一直咳着,这时候也撑着桌子准备起身,孟新寒见他似乎有些站不起,伸手去扶他,“怎么样?要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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