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美强惨重生后[快穿]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2(1 / 2)
这次时轻做足准备,先给家里送了封信,信中提前将自己与仙尊结成道侣一事说明,又写了苏云洲多好多好,怎样为他豁出性命。其实为的,就是让家人能够接纳。
次日清晨,时轻早早将传送法阵布好,只等苏云洲收拾妥当,两人便一起去往凡界聊城。
还没起身,苏云洲便将帏帽戴好。时轻帮他理了理白纱,两人拉住手一起进入法阵。
聊城清早很热闹,今日赶巧有早集,街道上几乎可谓人挨着人。
苏云洲此次来聊城与上一次心境大有不同,他隐隐能察觉出时轻的意思,但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经历,难免有些紧张。
路过集市时,时轻伸手揽住他的腰,一路护回家。
刚到巷子口,小厮便急忙迎上来,又大喊着向宅子里通报:“小少爷和少夫人回来了。”
苏云洲脚步一滞,“少夫人?”
“咳,那个,凡界是这么称呼的,别在意。走,我们先进去。”说着拉起苏云洲的手向院内走去。
苏云洲忙摘下帏帽,抬脚刚要跨过门槛,时家小妹先跑着迎了上来,“三嫂好。”
苏云洲吓得将脚又缩回来,扭头盯着时轻。
“三嫂别见外,爹娘他们都在前厅里等着呢。”时小妹热情得好似看到交情极好的姐妹,伸手就要去拉苏云洲。
“啪”时轻毫不留情,瞄准伸过来的小手打了一巴掌,“我看你倒是挺不见外的。”他将苏云洲拽到身后,“套什么近乎?什么三嫂?叫仙尊,懂吗?”
走之前苏云洲不知时轻对家里说了他们结为道侣的事,但现在已然明白缘由,便轻轻在后面拽了下时轻衣袖,小声道:“没事,叫什么都好。”
时小妹立刻对时轻做个鬼脸,绕过面前身材高大的人,一把捉住他身后的手,“三嫂我们走,不理这个臭脸。”
“诶?你给我松手!”时轻两步跑上前,硬扯开时小妹,挤在两人中间,恶狠狠盯着她。
时小妹偷偷瞄了眼苏云洲的脖颈,对她三哥默默竖起大拇指。
时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他做了个口型,意思你要是乱说,小心我收拾你。
小妹似看透一切般无奈点头,又拍了拍她老哥后背,低声道:“小心腰。”
时轻:“……”
三人一路走进前厅,今日时家人都穿得格外艳丽,倒显得苏云洲一袭白衣有些素气。
时母笑得欣慰,越看苏云洲越觉得喜欢,“子轻年纪小,干什么都没个分寸,这么大的事才告诉家里。”
她起身,将红包塞到苏云洲手里,“拿着,知道你们可能用不上,但这也是为娘的一点心意。”
苏云洲:“???”
时轻忙替他接下,“我代洲儿谢谢娘。”
时母记得苏云洲爱吃的菜,这次又亲自下厨做了满满一桌。整天下来,苏云洲都陪在时轻身边,话话家常,聊聊近况。
晚上大家又在一起饮了些酒,闹到入夜才各自散去休息。
时轻拉着苏云洲向自己卧房走去,“上次你拍坏的门板和窗户,现在都还没修上。所以今日,你和我睡。”
苏云洲身子轻飘飘的,他没用灵力化解酒气,今日这样的气氛下,微醺似乎更适合。
推开屋门,入眼的满是喜庆大红色。红绸绣球挂在屋顶,桌案上喜烛火苗正旺,地上铺着红毯,再向内看去,红纱帐里是一床龙凤呈祥。
苏云洲没见过这类布置,竟站在门口看得有些发愣。
“喜欢吗?虽然有些俗气。”时轻抓过苏云洲的手,一道红色灵绳将两人手腕拴在一起,“洲儿把我拴住了,我要把洲儿栓得更紧。”
红烛盈盈,气息微暖,周身红色让人情绪也变得愈发热烈。
那些曾经压抑的苦,不能言说的痛,藏在心底的爱,茁壮而发的情,在此刻融入夜色,汇入烛火。
苏云洲张开手臂,义无反顾扑向面前人怀里,“时轻,能这样,真好。”
“谢谢你,我的师尊,我的洲儿。”
若没有苏云洲,时轻不敢想象自己现在会变成什么样。他很庆幸自己爱的人如此强大,他很庆幸自己爱的人也这般爱自己,他更加庆幸,此生能够相遇。
缠绵的吻,缠绵的拥抱。衣袍散落,琴瑟相和。
次日一早,时家长姐抱着十岁的儿子来家中热闹。小侄子看到三舅很是新奇,毕竟他是活在母亲故事里的人。
男孩十岁正是闹腾的时候,不懂矜持,也没认生的概念,见到时轻便一下扑了过去,连跟在身后的苏云洲都被皮小子撞得倒退半步。
小侄子先是看看三舅,转头便被苏云洲吸引过视线,“你是我三舅的朋友吗?能不能陪我玩?”
时轻正巧要去和大姐说说话,苏云洲便蹲下身,摸摸小侄子的头,“好呀。”
小男孩向苏云洲面前凑了凑,拧着身子居然有点害羞,“哥哥,咱们玩什么?”
苏云洲没哄过孩子,自己小时也没被人哄过,但回想起那阵子生病,时轻总会天天哄着他,便轻轻捻指,在指尖变出个金蝶。
金蝶忽闪翅膀,抖落细碎金光,他一抬手,蝴蝶飞到空中,又落在男孩鼻尖上。
“嘿嘿”小侄子猛地一抓,金蝶被他一把抓碎。
苏云洲愣了下,又变出一朵玉兰花,送到男孩面前。
小侄子揉了把鼻尖,“蝴蝶和花都是女孩子才喜欢的东西,哥哥给我变点别的。”
“你这屁孩子,小心以后娶不到媳妇。”时轻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对着男孩后脑勺拍了一下,回手在院中变出只小老虎,“去吧,自己玩去。”
“哇哦!大老虎!哈哈哈”小侄子立刻跳过去,学着老虎模样兴奋地乱叫。
苏云洲起身,看着院中老虎和小侄子出神,原来男孩子喜欢这些东西吗?
时轻掌心灵力凝聚,站在苏云洲身后,倏然抬手向空中一抛。
整个聊城上空,霎时间飞满各种颜色的灵蝶,蓝空白云下,繁花满天。灵蝶抖动翅膀,淡淡玉兰香气萦绕鼻尖。
几乎所有人都在惊叹,聊城以时俯为中心,宛若变成蝶与花的海洋。
各色灵蝶在苏云洲身边盘旋,院中墙上、树上落满扇动翅膀的精灵,连小侄子都被眼前景象惊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喜欢吗?”时轻拉着苏云洲的手,又变出只红色的,放在他发冠一旁。
苏云洲浅笑,“自然是喜欢的。”
小侄子跑进屋,拉住母亲衣角,“娘,娘,你快看,三舅好厉害!外面都是蝴蝶!娘快跟我去看!”
时家长姐一把拉住他,“别过去,那是你三舅在哄舅妈开心呢。”
男孩瞪大眼睛,“哥哥是舅妈?”
时家长姐点头,“对呀。”
男孩看着被蝴蝶围起的两人,“三舅好厉害!”
时家长姐:“是呀。”
男孩:“那……那舅妈现在开心吗?”
时家长姐刮了下他的鼻子,抱起他向后屋走去,“你都这么开心,舅妈一定也很开心。”
男孩跟着笑了起来,“嗯,三舅好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新书求预收呀~《穿成霸总的炮灰前夫[穿书]》】
一朝穿书,冉宇成了耽美爽文中主角攻疯癫惹人厌的炮灰前夫。
原主爱攻爱到丧心病狂,但攻心里只揣着白月光。
在一通忘我操作后,原主终是人财两空,惨死垃圾桶旁。
冉宇决定一改舔狗形象,与秦骁的商业联姻尽量做到相敬如宾。
冉宇:“秦总放心,两年期满,我立刻与你离婚。”
秦晓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婚后生活平静展开,但秦晓却发现,清早媳妇露在被子外的半截小腿又细又白;
媳妇戴着围裙在厨房做饭的背影又欲又勾人;
媳妇洗完澡爬上床时,整个人又香甜又柔软。
秦晓一把将他拉入怀中:“你新投资的项目,有什么问题我都可以帮你解决。”
冉宇一脸懵逼,不是你要和我划清界限的吗?
“秦总,清醒些,我不需要。”
秦骁半夜悄悄跑到阳台,独自望月惆怅,婚约还剩半年,怎样才能捕获媳妇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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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冉宇发现,他以为的霸总秦骁似乎有个小癖好。
夸他杯子好看。
秦骁:“那是自然。”骄傲的一批。
夸他能力强。
秦骁:“那是自然。”骄傲的一批。
夸他下属聪明。
秦骁:“那是……等等?你居然夸别的男人!!”
#老婆竟然夸别的男人!#
#我是不是失宠了?!#
#急,在线等!#
随和机智美人受x前冷后宠霸总攻
第35章
北宫越身形一晃,似被什么人按在了地上。但这感觉和砍头时的感觉不大一样,膝盖下软软的,耳边也有嘈杂的欢闹声。
“一拜天地!”
他一愣,谁?怎么回事?
身旁适时传来嬷嬷的提醒声,“北宫大将军,该磕头了。”
“我……”北宫越话还没说出口,已经有人按着他肩膀,深深磕了个头。
“二拜高堂!”
没出意外,他又被按了下去。
“夫夫对拜!”
这场景有点熟悉,他的确是有个相公的,当朝三皇子瑞王。
有人搀着胳膊,将他扶了起来,又是按住肩膀一拜。
若是能看到的话,他还真想看看自己面前这位相公是谁,是不是瑞王。
礼毕,再没什么多余的流程,北宫越被几名侍女、嬷嬷引着,向后院走去。“刚刚和我拜天地的人,是谁?”
“嘿呦,大将军,您可是糊涂了?”身边嬷嬷的声音那叫个喜庆,估计还忽扇了几下手中帕子,香风撩起北宫越发梢。
“和您成亲的自然是咱们瑞王了,您二位往那一站啊,真是要多般配有多般配!”
北宫越挑了下眉,怎么回事?“是秦墨?”
那嬷嬷在他胳膊上抓了一把,“嘘,不好直呼瑞王名讳。”
北宫越深吸口气,刚刚他明明是被拉上断头台了啊。老皇帝驾崩,遗照传位给瑞王,怎料镇南王谋反,不仅杀了秦墨,连同瑞王府上上下下一个活口没留。
身为瑞王唯一内室,北宫越是直接被拉上断头台的。
可现今这番情景……
他回想了下,与秦墨成婚是在燕平三十四年,好像是六月初六?“今儿可是燕平三十四年,六月初六?”
嬷嬷又是一笑,“六月初八。”
“哦,初八啊。”
拐了四道弯,北宫越脚底不知被什么绊了下,两旁宫女忙扶住他。“大将军小心,这有道门槛。”
他伸手摸摸,一道漆了木漆有些刺手的院门。对,这是他在瑞王府里的别院。“行了,你们都回吧。”
侍女们站在原地不敢动,看北宫大将军一个人摸摸索索向内走去,似乎还挺熟悉。“我们不跟进去吗?”
嬷嬷:“大将军都发话了,还是退下吧。”
北宫越走进屋内,这里是他生活了近一年的地方,成婚后几乎没怎么出去过,所以即便看不到,他对格局也了如指掌。
手边摸到桌案,再向前是一把椅子。北宫越一屁股坐上去,先抬手揉揉后脖颈,确认没断,确认他真的活着,只是又嫁给了那个催他短命的瑞王。
上辈子秦墨和他结完婚,仅在新婚当晚进门瞧了一眼,之后两人再未见过面。毕竟这场婚姻是因为政权,他们两个不过是为了稳固皇位,为了牵制所谓的重臣而牺牲后半生的人。
北宫越伸手在桌上向前探,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瓷瓶。合欢酒,上辈子他俩没喝,这辈子还不如成全他自己。
一口下肚,这酒还挺烈,是他喜欢的味道。
两年前东关一战,北宫越遭人陷害致眼盲,强兵压境而援兵却不见踪影,他在一片漆黑中,带着仅四万人拼死守住关口。那一战,是他此生最惨烈的一战。
而从那之后,他也永远失去了再上战场的资格。
酒香将人拢得微醺,近二年他几乎滴酒不沾,现在又能碰到心头好,一小壶着实有些少。
北宫越笑笑,想来上一世自己活得有些太自暴自弃。他一直认为,为将者若不能征战沙场那就等同于死,现在真死过一回,又觉得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活着多好,活着还能有酒喝。
而且只有活着,才能揪出那些曾经一心想至他于死地的人,才能给他们应有的下场,才能为自己惨死的兄弟报仇。
他将手中空酒壶向桌上一放,至于和他结婚这位,别的不说,得找机会让他防着点镇南王。好不容易重活过来,不能再在他这跌跟头。
北宫越起身,甩下衣袖,竟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
“拜见瑞王殿下。”屋外传来侍女的声音,随后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怎么不燃灯?”秦墨声音冰冷,似在问旁边随从。
北宫越转身轻笑,“反正我也看不见,燃不燃灯有何意义?”
屋内亮了起来,秦墨注视着眼前人,身形高挑,即便脸上带着条遮眼布带,依旧挡不住五官俊朗。
他瞧瞧桌上酒壶,又拿起晃一下,“合欢酒你一人喝了?”
“嗯。”北宫越抬起手指,微微透粉的指尖勾在红色布条上,轻轻向下一拉。
艳红细布从他脸颊滑落,扫过莹白肌肤,衬得整个人白到没有血气,而那双狭长的眼紧闭着,纤长睫羽倒出浓密阴影,忽闪了下,睁开道缝隙。
秦墨看得呼吸一滞。
北宫越眼睛畏光,烛火光亮不强,所以只要不直对火光,夜间不戴遮眼布也可以。
他缓缓睁开眼,双目涣散无光,“瑞王殿下在席间应该喝了不少酒吧?还在乎这一小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