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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了男主的女配后[科举]》TXT全集下载_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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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俊脸泛笑,踏进隔断,在艳艳烛光下开始温习荒废了多日的必修功课……

翌日清晨,花娇醒来时,橘猫懒洋洋的声音在脑海里浮起,“宿主,昨晚你完成了一个重要的隐性任务,奖励一百两银子!”

昨晚所受的惊吓值一百两哪,不错,花娇心情大好,两天后的下午顾秋生过来了一趟。

寒暄过后,他说了萧家老宅子的事儿,萧大郎被姚亭长拘押一周,处以二两银子的罚金。

而且,姚亭长还带人埋葬了萧福,萧方氏哭穷说家里穷得无米下锅了,更是没钱交罚金。

姚亭长等人没吃饭,每人抓了一只母鸡算作跑腿费,拉走圈里的四只羊充当罚金。

大家只当是听路人甲的故事,顾秋生离开时,花娇给他包了卤肉卤蛋和酥脆的糕花子。

一连共浴几天,夜夜温存美好,花娇终是担心相公耽于此荒废了学业,规定一周一次。

忙忙碌碌间过得飞快,进了农历二月后,悦客楼的卤制品需求量随之断崖式回落,花娇也闲下来。

这天,萧家兄弟带着温氏姐妹上街采购回来,还带回来萧家老宅子的最新消息。

萧大郎拘押期满后依旧劣性不改,放话说自己卜算出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进赌场赌一把肯定会捞回输掉的银钱一洗霉运。

结果一天下来输了二十两,赌场的打手把萧大郎押回萧家一看家里没有值钱的东西。

所以他们就要带走萧大郎的两个女儿和萧方月丫抵赌债,里正闻讯赶过去。

再加上萧方月丫一头撞昏过去,这些打手只好带走萧大花和萧二花作罢。

听完后,萧二郎叹口气,“萧家老宅子很快就要被作没了。”

萧阎氏飞针走线,“娇姐儿,我给小雨和小雪做完了绣鞋,就给你做两双绣鞋,接着给锦哥儿做两双。”

一旁的萧韬锦轻笑,“二嫂,我和花娇离开后说不定多会儿就回来了,再说还有书信往来,你这样弄得花娇会伤感。”

如是,萧阎氏更是难舍难弃,“娇姐儿,我们一大家子人能过上如今的好日子,多亏了你们小两口帮衬着,让锦哥儿一个人赴考,你留下吧!”

不等花娇说什么,萧韬锦急了,声冷几分,“二嫂,我答应过花娇,此生必不负她,决计不能抛下她而去,你以后莫再说这种话。”

枝梢转为新绿的松树繁枝间有野鸽子咕咕叫,天空中紫燕呢喃。

花娇托着下巴,望着碧天流云。

省城嘛,自然是不乏各种款儿的大家闺秀,但愿,她们对她相公没兴趣,不然,来一朵,她掐一朵。

第49章 望妻石

锦娇居已经完全交给萧二郎一家人经营, 花娇只是隔三差五查对一下账目。

仅仅负责卤制品的花娇闲暇时间充沛, 一面督促萧韬锦专心温书备考,一面捯饬养生的美食给大家分享。

比如今天是惊蛰节气,花娇做了蜂蜜糯米糕和冰糖梨,众人大饱口福。

妻子千般万般好, 因此,萧韬锦十二分认真经营着上世短暂这世美好的婚姻。

尽管妻子多次警告威胁他不准再分心写话本, 但是他这个月还是偷偷写。

几天后,花娇馋野菜了, 这天下午她要和萧阎氏一起去镇子外的山林里挖野菜。

萧韬锦第一个反对, 要同去做伴儿,花娇赌气说他要是跟着, 那她们就不去挖野菜。

最后, 萧二郎陪着她们妯娌俩挖野菜, 还说河水解冻春鱼肥,说不定能捞到几条鱼加个菜。

萧韬锦还不放心, 拍着大黄的脑袋, 如此这般叮咛护好了他媳妇儿, 否则如此那般,就这样大黄小白随行。

仲春时节, 野外蜂飞蝶闹,春风温柔地吹乱鬓发,花娇心情飞扬。

如果带着自家相公放放风筝就更惬意啦,算了, 他温书备考更重要。

宿根的野菜都很肥嫩,比如苦苣刚冒出来一簇嫩叶,土下长长的根儿白生生的。

妯娌俩很快挖了一篓子野菜,跟着萧二郎去溪水边捞鱼,花娇还说了说使用手抄的几个技巧。

到了溪水边,花娇正要坐在水边的石头上歇歇,萧阎氏放下了野菜篓子,指指灌木丛深处,“娇姐儿,我们去那边看看!”

闻言,萧二郎马上紧张起来,“要去你自己去,万一娇姐儿崴了脚,回去了我没法向锦哥儿交待。”

虽是大白天,但是风吹林木发出吱吱呜呜的响声,萧阎氏瘆得慌,“我不是内急了吗?娇姐儿在平坦处和我做个伴儿就成。”

花娇笑着附和,“二哥,我是个大人,走路小心些不会崴了脚,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萧二郎目送这妯娌俩去了灌木丛深处,他唤了几声大黄小白没有回应。

如果有蜥蜴癞□□之类的吓到了那妯娌俩,他一个大男人该过去还是不过去?

再说花娇站在距离萧阎氏约莫两丈远的松树下,她正琢磨着晚饭要不要煮个野菜粥,萧阎氏丢过来一块土坷垃。

她望过去,萧阎氏笑得一脸八卦,招手示意她过去,花娇懒得多想,提步走近。

萧阎氏附耳低语,“娇姐儿,你千万沉住气啊……你弟媳妇儿偷腥呢!”

花娇对号入座,徐氏偷腥?

怎么可能?

徐氏那么大一颗肚子,咋偷?

她正纳闷着,断断续续的嗯唧声从右前方传过来,霎时,她脸蛋臊红,转身就走。

萧阎氏抓住了她的手腕子,咬耳朵,“娇姐儿,看看呗,又不要钱,我听着像是戏园子里的那个小白脸。”

她们出来时为了不扎眼都穿了半灰不绿的粗布衫,与周遭灌木丛的颜色相近,很适合窥望。

在坳沟沟里,一个柳条篮子旁,徐氏和一个年轻男人做着少儿不宜的什么,藏身上风头高处灌木丛中的花娇看得一清二楚。

而且事后,徐氏字字句句嘲讽花玉很无能,既无能赚钱又无能在房事上给足她,真不是无耻二字足以形容她。

小白脸涎笑着,胡乱摸索着,一声声叫着阿桃宝贝心肝肉,不要再给姓花的生孩子了,给他程栗生一个孩子,他会肝脑涂地对她好一辈子。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程栗如此荒谬的要求,徐氏竟然笑着答应,两人开始合计怎么才能稳妥地弄掉孩子。

至此,花娇和萧阎氏再看不下去,悄咪咪离开,走出很远后,萧阎氏语气笃定。

“娇姐儿,我看清楚了,就是戏园子里的那个小白脸程栗,听说是唱花旦的。”

花娇犯了愁,不晓得原身的弟弟花玉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该不该告诉宋翠莲实情?

这个念头一浮起来,花娇就按了下去,宋翠莲不会相信她说的实情,徐氏在宋翠莲那里不是女儿,胜似女儿。

至于花玉那边,但凡是有点骨气的男人,都不会和破鞋凑合一辈子,花玉还是自己处理吧!

所以花娇决定做个安安静静的打酱油君,就在这时,脑海里浮起橘猫的一声喵。

“宿主,你又妥善处理了一个隐性任务,间接巩固了和男主的感情,奖励三十两银子!”

花娇美滋滋,做系统任务赚钱比采蘑菇还容易呢,她乐于直接或者间接巩固夫妻感情。

旁边的萧阎氏骂了徐氏几句,大意就是徐氏挺着颗肚子还乱搞,早晚做了风流鬼。

山风徐来,花娇却不以为然,一路看下来,徐氏这个孕妇的段位竟然比宋翠莲高得多,居心叵测。

回到了溪水边,萧二郎见她们两人好好的放了心,萧阎氏呸呸几声,背起野菜篓子带头往下游走了好远才停下。

萧二郎很纳闷,问花娇怎么回事儿,后者苦笑着摇摇头,没有聊兴。

“二郎,你说一个有夫之妇偷人一定会被浸猪笼吧?”

听到萧阎氏如此一问,萧二郎眉头拧起了疙瘩,“那是肯定的,婆家还可以要求那妇人骑木驴后浸猪笼,你到底是说谁的媳妇儿?”

萧阎氏嘴快憋不住话,她如此这般说了一遍,末了叹口气说可惜了花玉那无辜的骨血跟着遭了殃。

萧二郎想得更多,“如果我是花玉的话,休了徐氏是肯定的,就算是徐氏生出来那孩子,我也不待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个野种,所以男人娶媳妇儿真得擦亮眼睛。”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传来,大家闻声看过去,大黄叼着一条大鳝鱼从溪水边的水草里走出来。

小白傲然紧随其后,腿腹部都湿了,显然是又下了水,瞧瞧这洋洋得意的神情,就晓得它在逮这条鳝鱼时立了大功。

接下来,大黄和小白在一块石头上一起享用这条鳝鱼,见状,花娇服气得很。

这两只真是聪明,怪不得萧韬锦不止一次强调去省城也要带上它们。

约莫半个时辰后,萧二郎用手抄捞了三条大白鲢以及四五十条一两扎长的草鱼,三人不紧不慢往回赶。

镇子口,萧韬锦一袭青衫长身伫立,不管不顾周遭一道道花痴眼神,他翘首相望,快成了望妻石。

遥遥望见了妻子安好归来,他好看的唇角凝起一朵笑,迎了过去。

眉目如诗如画的少年施施然迎光而来,行到她面前停下,清润慵懒地唤一声娘子。

花娇霎时间沉醉,传说中的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简单美好不过如此。

两天后的下午,锦娇居对面的铺子,也就是花家铺子的门口陆陆续续地围了一大群人,吵吵嚷嚷。

锦娇居的后院,萧二郎正一窝一窝点架豆种子,萧阎氏用瓢舀水挨着浇。

花娇则无比清闲地吃着冰糖梨块儿,听到外面的喧闹声,萧阎氏拿着瓢跑去前店,很快又跑回来。

“娇姐儿,热闹来了,有几个阿婆看出来徐氏偷了人,要求姚亭长把徐氏浸猪笼呢,我们去看看!”

花娇指了指一旁的两碗甜品,“二嫂,你和二哥先把冰糖梨吃了再说。”

萧二郎从萧阎氏的手里夺过去水瓢,“娇姐儿,我得把这畦架豆都点完,很快就完事了,别听你二嫂的,你的身份摆在那里,去看热闹很尴尬的,你二嫂要去让她自个儿去。”

萧阎氏几口扒拉完了甜品,“娇姐儿,反正你坐着也是坐着,我们就在咱家前店的纱窗那儿看热闹,没有谁看得见你,我看完整了才能给小雨和小雪讲讲女人偷人没有好下场。”

终是担心萧阎氏如此嚷嚷影响屋里的萧韬锦温书备考,花娇从善如流。

锦娇居只有在卖早饭和午饭时才会敞开前店门,除此之外,前店门都是从里面锁死的,大家进出都走后院的后门。

萧阎氏一进前店就选了绝佳的观望位置,看得津津有味,仅仅是一街之隔,想看不清楚对面都难。

宋翠莲站在院门外陈述着她以为的事实,“偷人?谁偷人了?你们够了,别睁眼说瞎话,徐氏是我从小拉扯大的,她就是守一辈子活寡也不会偷人。

她怀了孕心情不好,经常和我家隔壁的周婶儿去挖野菜,要么就去泡茶楼或者泡戏园子散散心,今天午饭后她说要去戏园子,我说去吧,走路慢着点。

结果她不小心摔了一跤小产了,是花旦程栗背着她去看大夫,你们别诬赖好人,都回家去吧,她没了孩子很伤心,你们再这样逼她,会把她逼疯的。”

钱阿婆第一个不相信,“好多人和我老婆子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小白脸抱着她,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他们的关系肯定不寻常。”

张阿婆帮腔,“宋氏,你以为的英雄救美就是你儿媳妇偷人,你儿子喜欢绿帽子那是你家的事儿,但是东陌镇的好风水是大家的,可不能让你家的徐破鞋弄坏了,今天必须得把徐破鞋浸猪笼!”

第50章 好戏尽在台下

说完, 张阿婆颠着缠足小脚往姚亭长这边凑了凑, “姚亭长,你是东陌镇的头儿,宋氏的儿媳妇徐破鞋伤风败俗,你到底管不管?”

姚亭长亲眼看见徐氏的衣襟沾满了血水, 她一个孕妇偷人的可能性很小,“宋氏, 你把程栗叫出来说话!”

宋翠莲转身喊程栗出来,“程栗, 我知道徐氏喜欢听你的戏, 你别弄脏她的名声。”

程栗不愧是唱戏出身,直接扑通一声跪倒, 声泪俱下, “姚亭长, 各位婆婆婶子,我是个唱戏的, 徐氏喜欢听戏, 我和她就是这么简单的关系。

她摔了一跤流了那么多血, 我吓得厉害才鼻涕一把泪一把,你们也知道唱戏的人心肠软眼软, 看不得可怜人!”

怎么说呢?

程栗长得好看,再加上声情并茂如此演绎一番,好多人听了觉得有道理。

接着,程栗更是语出惊人, 不着痕迹地为徐氏洗白,“我自幼无父无母,徐氏也是一样,所以她去戏园子听戏,偶尔就会和我多说上几句话,她丈夫没了成了寡妇,现在连孩子也没了,已经够可怜了,大家行行好,散了吧!”

如此这般,大家的关注点倏地变了,徐氏的丈夫没了?

宋翠莲接收到一道道质询的视线,她面不改色地接腔,“程栗说的没错啊,徐氏一出生,我那可怜的妹妹妹夫就双双去了,我把她拉扯大,给她找了夫婿。

本以为完事了,可是她夫婿却是个短命的,但好歹还给她留了个孩子,如今孩子也没了,她可真是个命苦的哟!”

趋利避害是人之本能,宋翠莲也是如此,她是个过来人,自然看得出来徐氏和程栗的关系不一般。

但是丈夫花宝匠和儿子花玉一直杳无音信,说不定那两人就没了,那她后半辈子只能依靠着徐氏尽孝,所以才如此护着徐氏。

事情发生如此逆转,姚亭长已经了然真相,不过他到底是可怜徐氏是个女人,懒得穷追猛打,终是谁作孽谁受。

因此他随便安慰了宋翠莲几句,让大家各回各家,该干嘛就干嘛去。

锦娇居里的萧阎氏很是纳闷,“娇姐儿,是我耳朵有毛病听错了吗?徐氏是你娘的外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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