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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了男主的女配后[科举]》TXT全集下载_1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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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桌子村人大都是和里正,顾秋生相熟的,他们都晓得里正父子也就是图个吃喜酒的人多热闹。

正午吉时到,两对新人顺利进行了三拜仪式,顾家这边是里正父子充当高堂,齐氏和左氏都未露面。

席间,里正父子时不时用公筷给温氏姐妹夹菜,语气甚是愧疚说这么多年没有照顾好她们,嫁给来金来银也算是她们熬完了苦日子。

萧来金和萧来银很会来事儿,两人口径一致说里正永远是温氏姐妹的义祖父,顾秋生永远是温氏姐妹的义父,这份养育之恩不可抹除。

当然,顾家没有请萧家老宅子的人,当然,萧福和萧大郎不请自来,结果被顾秋生不客气地撵走。

散席后,齐氏吩咐左氏过来请萧来金和萧来银,说是给新姑爷见面礼。

里正虽然微醺,但是也晓得齐氏想借这个机会拿捏萧家小兄弟,直言说早就是一家人,见面礼免了。

喝了解酒汤后,大家继续嗑瓜子喝茶水唠嗑儿,歇够了后一行人坐车折返回镇上的锦娇居。

酒是女儿红,好几样卤菜都是现成的,花娇吩咐萧阎氏生灶火热菜的同时,遣萧二郎去请姚亭长过来喝几盅。

没多久,姚亭长过来了,各种卤菜上桌,花娇又现炒了几个菜,其中就有金钩挂玉牌,金钩挂银条。

尝过后,姚亭长夸赞比悦客楼大厨的厨艺更高一筹,总而言之,大家吃喝得很是尽兴。

半个多时辰后,萧二郎送微醺的姚亭长回家,花娇见天色已晚,留里正爷孙三人在最西边的客房住下。

翌日照常忙碌,里正爷孙三人各吃一碗刀削面后告辞,声称在镇上转转就坐车回村。

花娇包了几样卤菜,让萧二郎送他们到巷子口,这几人前脚一走,萧来金后脚就得意忘形。

他和萧来银来了个深情拥抱,然后击掌三下,哈哈大笑,“来银,我们都是有媳妇儿的男人了,这辈子不可能打光棍了。”

接着,兄弟俩宣布了一个事儿,弄得温氏姐妹羞红了脸,眼里荡起幸福的笑漪。

他们兄弟俩觉得媳妇儿太瘦弱,而且年纪还小,所以等到媳妇儿十五岁那年夏天再圆房不迟。

萧阎氏很是赞成,年轻人就该把眼光放长远,有了媳妇儿就不愁生不出娃,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攒钱要紧。

花娇心里震撼,古人十二岁进入议亲之年,十五岁才算成年,萧来金和萧来银如此体恤各自的媳妇儿很难得。

也是萧二郎在前面做出了榜样,更有某小叔那个男人界的典范清流,每晚都要做很饿却不急着吃的功课。

两个侄儿成亲后每天都是眉开眼笑的,萧韬锦却郁闷暗生,如杂草遍布心园,再不见芬芳的娇软花朵。

腊月二十七到正月初七,锦娇居放了年假,妻子除了忙着加倍做卤制品,闲下来还和二嫂和两个侄媳妇扎鸡毛毽子。

重点是妻子白天忙着赚钱,到了晚上终于闲下来后也对他不冷不热的……

第46章 劫道的

比如今晚, 亥时的更声响起, 萧韬锦洗了笔砚墨锭后出了书房,轻手轻脚兑水洗漱,特意加香料泡了个澡。

洗了两人换下来的中衣,倒了水, 他一身清爽进了隔断,坐在炕沿边欣赏许久妻子的娇美睡颜, 这才吹灭蜡烛钻进了被窝。

妻子特有的馨甜漫入鼻端,人生美好不过如此, 片刻后, 他鬼使神差一点点挪过去,正要将妻子搂入怀里, 她翻了个身嘟囔一句, 很不耐烦。

“来着月事呢, 血腥气重,别碰我, 晚安!”

他嘴上也说了声晚安, 可是整个人僵僵的, 如一块毫无活力的朽木,怀里没有她, 他无法晚安,已经失眠了好几晚。

其实花娇也别扭着呢,源头是她早先悄咪咪对萧阎氏说温氏姐妹即便是来金来银的媳妇儿,短时间内, 她们每月的月钱也只能是五百文。

当时萧阎氏笑着说好,大酒楼的打杂工每月最多赚三百文,温氏姐妹赚得不少了。

再说,即便是温氏姐妹生了儿子,也甭想学到炝炒臊子和刀削面的手艺。

他们一家四口商量决定,只会把这些手艺传给孙子,温氏姐妹始终是靠不住的外姓人。

就是这最后一句戳得花娇好痛,人心难测似海深,她也是个外姓人,说不定萧韬锦在内心深处也是将她当作一个赚钱机器而已。

她本意是等到萧阎氏教温氏姐妹学会生豆芽以及炝炒臊子,那她就给温氏姐妹涨月钱,每人每月一两银子。

但说到底是人家的家务事儿,花娇懒得置喙,悄咪咪琢磨起来自家相公。

好怕他用温柔编织一张网将她困在其中,最终花娇决定疏远他,冷落他,看看他的反应。

事实上没了他的温柔慰藉,她不是睡不香甜,就是噩梦频频,此时此刻就是刚刚噩梦惊醒。

室内一片昏晦,沉沉压在两个人的心头,骄傲自尊筑起壁垒森严,谁都不肯第一个示弱。

橘猫久违的声音在花娇的脑海浮起,“宿主,过了个年,你虚长一岁都是十七岁的人了,怎么反而矫情起来?如果你现在主动钻入男主怀里,奖励你十两银子!”

这只喵失踪好久,一出现就发布任务,关键是才奖励十两银子,彼一时,此一时,她现在可不是缺十两银子的人。

她,花娇,不会为十两银子折腰!

橘猫急得喵了几声,“宿主,你是个成熟的宿主,故意耍小孩子脾气会造成分支剧情崩塌,好自为之!”

生理期的不适令花娇心烦意乱,崩塌就崩塌吧,崩塌了那也是先压男主,她一个炮灰女配而已,没她什么事儿。

倦到了极点,花娇沉沉睡去,萧韬锦从清浅呼吸判断出来妻子已然熟睡。

相思柔情无从排遣,他小心翼翼地摸索起来妻子一绺发丝,碎碎吻着,酝酿着睡意。

翌日早饭后,萧韬锦没有进书房,而是留在了厨房,说是帮着妻子打下手。

“功名要紧,你还是回屋去看书吧,我这边没有你也行!”

花娇说的是实话,因为她买的都是上好的木柴,放在灶膛里烧得很旺,不用谁拉风箱,她时不时往里添一把就行。

妻子话语里不带一丝情绪,萧韬锦不管不顾二哥一大家子人看着,抬手捋了捋妻子并不凌乱的鬓发。

“娘子,今年新春正月的年味儿太足了,为夫白天没心思温书备考,只想陪着你忙碌!”

妻子忙成了个陀螺也是为了他们的将来安稳,他表示一下关心合情合理。

花娇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瞧着萧韬锦一连倒了两桶脏水,她心里多了甜柔。

日子能过得下去就凑合过吧,还能离咋滴?

萧韬锦这样坚持了三天,妻子也来完了月事,但还是对他不冷不热的。

晚上他一碰她,她就不耐烦地说累死了睡觉吧,可她好久后才会熟睡,他惶恐得很。

少年不止一次仔仔细细琢磨他们夫妻之间何时有了裂痕,最终也是琢磨不出来个所以然。

他觉得妻子是真的很累,毕竟白天要捯饬那么多卤制品,还要操心他荒废学业,从身体到内心都很累。

或许,大概,很可能过了正月后,妻子就会对他热乎了吧?

不得而知,只能等时间给出答案。

又过了几天,这天是元宵节,晚饭的主食是饺子和黑芝麻馅儿元宵。

萧二郎一家子人都说从来没吃过元宵,原来元宵这么香这么甜啊!

萧韬锦强调说他娘子做的元宵是最香的,最甜的,明天的元宵节他们夫妻肯定不在东陌镇,所以二哥一家人最好是多吃几个元宵。

看着萧二郎一大家子人从善如流,花娇心道某人白天不碰一下书卷,晚上如此那般不纯洁。

长此以往,定然是秋闱落榜,到时候不回东陌镇还能去哪儿?

“三郎,你在店里看门温书,我们去逛灯会,顺便把那几篓子鸡毛毽子卖掉!”

闻言,萧韬锦心里吃了黄连一般苦,“娘子,大黄看门就可以,为夫也想去逛灯会,明年这时候,我们夫妻肯定是在京城,不会有这么热闹。”

花娇心道某人每天不务正业还这么有自信,她倒要看看明年元宵节他是不是在京城等待春闱。

就这样,大家一起去逛灯会,除了萧韬锦和温氏姐妹没有背篓子,其余人都背了满满一篓子鸡毛毽子。

一出锦娇居,萧韬锦就强行要拿下来花娇背上的篓子,后者威胁说他再闹腾就把他锁在店里。

威胁无效!

萧韬锦最终还是夺过去篓子背上,花娇面上气哼哼的,心里很舒坦,一如被宠着的女子都有个通病,矫情。

这条街是东陌镇最繁华的商业街,街道两边的梅树上都挂着各式各样的花灯,月光灯光相融,花影依依。

大型花灯集中在悦客楼门口那一片儿,因此那儿聚集的人也最多,大家有说有笑往悦客楼走去。

没走多远,暗处蹿出来一个戴着毡帽的男人,将夹在腋下的麻袋往地上一丢。

花娇眼尖,认出来是萧大郎,“前大哥,大过年的,你还想劫道不成?”

路人来来往往,萧大郎大概担心被谁认出来,往下拉了拉毡帽,指指地上的麻袋。

“老二,老三,这里面是你们的亡父,家里没钱安葬,娘让我过来找你们拿五十两银子,你们不掏钱的话,我就把死人放在锦娇居的门口。”

温氏姐妹顿时惊叫着,躲到了萧阎氏的身后,花娇怔住,她和萧韬锦成亲不到半年,萧福一个好端端的大活人咋就成了死人?

她探询地望向了萧韬锦,后者也是一脸懵,再看看萧二郎,也是一副不知情的冷漠神色。

萧来金和萧来银几乎是不约而同,紧走几步挡在了萧阎氏身前,萧来金冷冷地说了真相。

“前大伯,我们一家四口从跟着我小叔和三婶娘走出萧家院子那时起,麻袋里的人就和我们没有亲戚关系。

这个人是被你气死的,这几天,好几个村人都和我说过这事儿,你输了萧家所有的水田,他就在大年那天被气死了。”

有道是有福生在腊月,没福死在腊月,萧福不仅死在腊月的大年那天,还是被大儿子气死了,也是凄惨。

花娇寻思着不管怎么说都是死者入土为安,如果萧韬锦向她张口要银子,她马上给五十两。

萧韬锦听萧来金说完,脸色淡漠地望向了萧二郎,这才发现萧二郎一张脸因为愤怒而扭曲不堪。

“萧大郎,爹娘一直偏着你,我当了那么多年老黄牛没分到一点东西也认了,你怎么能把爹给气死呢?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萧大郎冷笑,“我注定是断子绝孙的命了,还能有什么报应?痛快点,拿钱来!”

萧来银忍无可忍,“爹,你别跟这种人废话,我们一家早就和老宅子没关系了,三婶娘和小叔也是一样。”

正说着,姚亭长带着一队人闻讯赶过来,围观者立即让开道儿,“萧三郎,我听说这儿有人扛着死人寻衅滋事,是吗?”

他这边话音刚落,其中一个胆大的汉子撑开麻袋口看了看,满眼鄙弃。

“姚亭长,这里面还真是个死人,特么的都长了尸斑,晦气死了。”

姚亭长顿时脸色阴沉,吩咐绑了萧大郎,后者大骂两个兄弟不孝顺,爹死了都不出钱埋葬等等。

萧福在大年那天被吃喝嫖赌的大儿子活活气死,这个事儿就如长了翅膀似的,姚亭长早就听说了,自是不理会萧大郎聒噪,吩咐堵上他的嘴。

接下来,姚亭长让大伙儿散了都去看花灯吧,他吩咐几个汉子将萧大郎和死人都带走,明天再做处理。

安慰了大家几句,姚亭长带着人继续巡逻,萧二郎却余气未消,萧大郎糟蹋的家产几乎都是他赚的。

幸好他听了里正的劝告,幸好自家老三夫妻拉了他一把,不然,他也得被萧大郎活活气死。

最终,花娇在悦客楼斜对面的街边选择了一处地方摆摊儿,不过现实不容乐观。

大家吆喝了两刻钟,也没有卖出去一个鸡毛毽子……

第47章 美辣佳人

萧来金丧丧的, “三婶娘, 我觉得咱们的鸡毛毽子好看是好看,但是卖三十六文一个挺贵的,卖六十六文一个更贵,不如便宜贱卖吧?”

是的, 花娇的定价的确很贵,每个毽子都是一个铜板儿打底, 母鸡毛做的一个三十六文,公鸡毛做的一个六十六文。

在做鸡毛毽子前, 萧阎氏不止一次劝花娇不要再收鸡毛了, 虽说鸡毛可以做鸡毛掸子,但是花娇所收的翅羽和尾羽仅仅能在掸子顶儿做装饰而已。

等萧阎氏看到花娇是用翅羽和尾羽做鸡毛毽子, 而且得知售价如此高时, 她再次善意地泼冷水。

一碗臊子刀削面才卖十五文而已, 一个鸡毛毽子又不能吃,比两碗臊子刀削面还贵, 肯定卖不出去。

此时此刻的现状仿佛就是验证了萧阎氏的话, 花娇听了萧来金的话后, 望了望来来往往的行人。

“来金,如果这些鸡毛毽子便宜了, 每个十文钱,你会买几个?说你的心里话!”

萧来金尬笑着不语,萧来银抢着回答,“三婶娘, 我说了你别生气噢,换做是我宁愿再加上五文钱买一碗咱们的猪杂臊子刀削面,也不会扔十文钱买鸡毛毽子。”

花娇赞同地点点头,“是吧,换做是我也不会买鸡毛毽子的,那这么多鸡毛毽子咋能卖出去呢?”

瞧着花娇气定神闲地打量着行人,萧阎氏看不懂了,小妯娌这到底是急还是不急?

萧韬锦每天都在琢磨着怎么引起妻子的注意,他温笑软语,“娘子,如果为夫没有猜错的话,你想把这些鸡毛毽子卖给有钱人家的公子小姐,对吧?”

某人的声音总是这么好听,她好想,好想听到老,“聪明,你猜对了,继续!”

少年被妻子一夸,一张俊脸越发柔和清雅,“娘子,接下来,你应该演示一下鸡毛毽子的用法!”

不得不说,萧韬锦正好猜中了妻子的心思,花娇拿出来几个样品,分发给萧家兄弟和温氏姐妹,她和萧韬锦也是一人一个。

花娇示范踢毽子,翩影娇胜花,其他人跟着学得有模有样,一个个毽子飞起来,自成一道引人注目的风景!

没多久,行人驻足围拢过来,津津有味地观看单人踢毽子,还有花娇夫妻双人踢毽子。

围观者中不乏有钱人家的年轻公子小姐,吩咐家丁上前打听价钱。

花娇如实报了价后,家丁恼着脸说太贵了,公子小姐们说一点也不贵,自顾自忙着上手挑选中意的鸡毛毽子。

有的甚至一次性买了十几个,说是要送给家里的弟弟妹妹们,热卖场面异常火爆。

萧家兄弟和温氏姐妹只管演示踢毽子,萧二郎夫妻只管数客人挑好的毽子个数,萧韬锦只管算账报数儿,花娇只管收钱找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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