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2)
科扎特,Giotto摇摇头,问:跟天堂对接的工作结束了?
撒旦大人又喝酒搞砸了一切,所有人都灰溜溜的回来了。科扎特挤眉弄眼的对Giotto说道。
刚刚接受了自己小伙伴诈尸的古里炎真,此刻目瞪口呆的看着跟自己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男人。
夭寿了,诈尸年年有,今年到我家。
这就是我的后裔啊,科扎特打量着古里炎真,在对方越来越僵硬的表情里,揉了揉古里炎真的头发,看起来好矮。
科扎特Giotto无奈的叹了口气。
但或许的没有什么顾忌的生活让科扎特变得比原来更放飞自我,他一脸好奇的戳了戳沢田纲吉的脸,还想戳第二下的时候被Giotto盯着讪讪的收回了手,眨眨眼装作无事发生。
今天发生的震惊人心的事情实在是太多,所以即便被阿诺德递了他父亲和妹妹在地狱档案科被记录下的资料,知道了罪魁祸首到底是谁,古里炎真也提不起什么力气来做一些事情了。
他只是觉得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恨错了人,报错了仇,还差点就跟自己最重要的朋友不死不休。
炎真、炎真?你还好吗?沢田纲吉担心的跪坐在古里炎真面前,关心道。
没事我只是古里炎真努力的想放松下来不让沢田纲吉担心,想认真的给对方道个歉,但是脑子昏昏沉沉,连说话都颇费力气。
呦,我还没有长大的后代,肩膀一沉,古里炎真偏头就看到了自己的不知道怎么称呼的祖父笑着揉着自己的头。科扎特笑着说:我跟Giotto在一起的时候,可没有你这样的愁眉苦脸,怎么?彭格列那么可爱的小十世你不喜欢吗?
?!!!古里炎真觉得自己现在一定是一脸懵逼。
科扎特。Giotto不得不再次出声提醒自己的友人不要太过分。
我心里有数,放心吧Giotto。
你这样在哪里能让人放心啊!爷孙两人不约而同的想着。
恩太多的话我也不好细说,但是,以后多开心一点吧,不要让自己的人生里只剩下仇恨,科扎特用力揉了揉古里炎真的脑袋,戴蒙·斯佩多我们会处理掉,别在钻牛角尖了。啊,对了,不要因为想早点见到自己的家人就故意找死,我知道了觉得对会把你扔到地狱之火里清醒清醒的。
这个人果然很可怕!废柴二人组恨不得报团取暖。
处理是指古里炎真看着听到处理两个字就有些坐立不安的沢田纲吉,还是开口问道。
他知道沢田纲吉因为他不会开口阻止,但是,绝对会愧疚。
他不希望沢田纲吉因为戴蒙·斯佩多的下场,感到自责,那个人不配。
背叛者自有背叛者的下场。G抱着胳膊说。
说的没错,我究极的表示赞同。纳克尔也附和道。
蓝宝幸灾乐祸的捂上了自己快要笑出声的嘴,连阿诺德都微不可见的,弯起了唇。
这个人是有多招人嫌!!沢田纲吉发自内心的感叹道。
可是他看着脸上还挂着泪痕,跟艾莲娜小姐交谈的斯佩多,再看看一直低着头玩着自己手指不发表看法的古里炎真。
咬着唇,内心无比挣扎。
他不希望见到太多的牺牲,纵使戴蒙·斯佩多有可怜之处,但是,但是
如果坏人得不到惩罚,那么在人间苦苦挣扎的受害者,又有谁去可怜他们呢。
设身处地的想想,如果他是古里炎真,他事情了自己的家人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否留那个罪魁祸首一命。
纵使他再不喜欢杀人。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用担心,Giotto也坐到了地上,同科扎特一样,陪伴着自己的子孙。他伸出手指了指艾莲娜的方向,看。
地狱刑罚终审版,背叛家族的人,要接受撒旦的惩罚,戴蒙,你没有异议吧。艾莲娜笑眯眯的说。
能再见你一面,我死而无悔。戴蒙·斯佩多深情的说道。
那太好了,这个月撒旦大人设计的女仆装还没有人去试穿,就交给你吧。
什?斯佩多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谁家的刑罚不是带点血腥的是这个?
倒是沢田纲吉恍然想起了在地狱被狱卒唐瓜和茄子八卦的西方地狱信息,撒旦先生好像特别喜欢玩恋爱攻略游戏,还是女性视角的,还
执着于自己设计全地狱的女仆装。
就,就很地狱。
雾守先生僵硬的转着脖子,看着Giotto。
在Giotto点头确认,还给他科普了撒旦的惩罚的四五六条内容之后,即将以女仆形象出道的伟大的幻术师,戴蒙·斯佩多,字面意义上的失去了颜色。
他突然觉得跟爱人重逢,跟友人和好,都没那么重要了。
这种塑料的亲友情,不要也罢。
那边那个小十世,为什么不一发死气炎烧死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70章
这一切的结局都像童话故事中描述的那般完美。
勇者们打倒了恶龙, 解开了误会, 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当然极个别人的悲惨下场不计其内。
所有人都沉浸在了放松的氛围中,而谨慎的杀手被接受的记忆中出现的透明奶嘴夺走了心神, 忙着跟复仇者对线。
谁都没有注意到沢田纲吉身上发生的异常。
直到Giotto等人打算离开。
他的背后突然扑上了一片温暖。
阿纲?
Giotto转过身, 迟疑的看着再度扑入自己怀里,双手紧紧抱着自己不肯松开的沢田纲吉,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半死不活的某雾守。
不能怪他片面主观, 实在是某人有过前科行为。
戴蒙·斯佩多立刻炸到腰也不酸腿也不疼也不用一脸虚弱的让艾莲娜搀着了,Nuhuhuhuhu, Giotto·Vongola你那是什么眼神!
阿纲, 怎么了?Giotto轻轻的拍着沢田纲吉的后背, 问道。
大哥哥又要离开了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整张脸都埋在Giotto怀里,沢田纲吉的声音,显得有些稚嫩。
不太对。
所有人再度把注意力聚集到了那个伤痕累累的少年身上, Giotto更是拧起了眉。
这样子的沢田纲吉,更像是小时候,那个被宠爱着喜欢撒娇的孩子。
说起来, 纲吉刚才好像认出了艾莲娜
纲吉君,还记得我是谁吗?透明人一样的白泽噙着笑意, 戳了戳纲吉的脸。
唔, 是白泽大人?沢田纲吉歪着头说道。
少年的眼睛,一直都是很清澈,很平和的神色,但绝对不会是像现在这样, 干净的像一张白纸,未经世事,如同几岁的懵懂孩童。
白泽先生知道原因吧。Giotto锐利的视线同白泽弯起的眼睛相对,周围的气氛,也变得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