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裙子的死对头忽然甜美》TXT全集下载_36(2 / 2)
“这么快?洗完了?”遆景有些气息不稳的问。
尤瑕叼着根牙刷走出来,看到他红的脸,狐疑看他,“里面有点闷,出来刷,你干什么呢?一脸心虚。”
遆景:“有吗?”
尤瑕:“你说呢?”
说完,他顿了顿,“你不会是在外面浮想连天吧,可真有你的,这都不进去?”
“你想什么呢?就几小时,能干什么,妨碍校帝正常发挥!”语气十分不屑,说完,遆景落荒而逃似的,拿着用品先进去了。
遆景拿着洗漱用品进去,开了淋浴水龙头先洗澡,结果热水浇下来,他忽然就想起了床上的东西。
操?
遆景还没来得及想怎么补救,尤瑕推门进来,吓的遆景肉眼可见的寒毛立了起来,就差跳起来。
“你干什么?”他睁眼。
尤瑕声音更高:“你干什么?!我进来把牙刷完,你一惊一乍吓人啊。”
遆景松气,“就、就……我没防备。”
尤瑕大喇喇扫了他一遍,“还怕我看?”
遆景挺直腰,“随便看。”
尤瑕哼笑了声,放了牙刷出去。
遆景松口气,站在热水下搓立起的汗毛。
下一秒,门又推开。
遆景:“你直接开门看得……”
说话声在蓝色盒子那顿住。
尤瑕笑的痞坏,“赶紧洗完滚出来!”
说完,durex就飞着砸了过来。
遆景大跨步冲出热水外纵身赶紧接住。
操!他就买了一盒!
掉厕所找谁哭去!
半天,他对门外高应了声:“哦!”
作者有话要说:啊~
第85章 距离
遆景拿着毛巾溜进浴室,尤瑕狐疑地看他背影,目光落在了旁边的桌子上,超市袋子已经被他看了一遍,没有啊。
他心不在焉刷牙,看到床上扔的外套,手顿住,眼里渐渐涌上笑。
走上前一把扯掉衣服,被单上蓝色盒子分外显目。
尤瑕挑眉,若不是嘴里塞着牙刷,保不定流氓哨都吹了起来。
装模作样进浴室吓了遆景一通,把盒子扔给他,坏笑着走出来。
遆景磨磨蹭蹭走出来的时候,尤瑕正抱臂倚在桌子边,笑的恣意看他。
遆景摸了摸鼻子,“瑕哥。”
“嗯哼。”
遆景:“咱别浪。”
“浪的不是你吗?”尤瑕看他手里的东西,愉快地吹了声流氓哨,眼神活脱脱个调戏人的浪荡小痞子,“不过,你这不够体贴啊,光准备这一样不是让人受罪吗?”
说的像嗔怪,品着却是调侃。
遆景直勾勾看着他,然后从另一口袋摸出了管东西。
尤瑕盯着拿东西,眼神一深,低低骂了声操,“不早说,我都自己弄过了。”
遆景微凝,蹙眉:“拿什么?”
尤瑕白了他一眼,浑不在意:“反正那么多沐浴液。”
遆景呼吸一重,扔下东西就冲过来恶狠狠抱住了他,抱放在桌上热吻就落了下来,生气又心疼,“胡闹!以后别乱用东西。”
“谁知道你想着这事呢,你不早说准备了。”尤瑕反咬了他一口,将喘息的吻落在他脖颈,往上蔓延至耳根后,带着热流的吻霸道又强劲:“我怎么可能这么把你放走。”
遆景嘶了一声,耳廓被人衔在嘴里威胁使得,齿尖轻磨。
遆景退后看他,浓黑的眸子里满是占有的欲|望和灼烧的野心,他俯身紧勾着他脖子,向上带着吻他,“瑕哥。”
他喊他,含着一如既往的认真和疼纵,语气甚至野蛮又暴戾,带着校帝的张狂和傲气,“我也没想过放过你。”
一触即燃,话音刚落,双方都用恨不得把对方吞噬干劲的力气紧勒着对方,分不开的吻更像一场粘连的搏斗,呼吸都带着电流和火花,不分胜负,直到重重的陷入床单,开始无尽的沉迷和沦陷……
房间再安静下来,窗外竟快破晓,地上乱七八糟扔着衣服,床上只有渐渐歇下来的呼吸,谁也没有睡着。
遆景抱着刚清洗完从浴室出来的尤瑕,小心轻声喊他,“瑕哥,怎么样?”
“别说话,我怕打你。”尤瑕闭着眼说。
遆景:“……给点面子,而且……你刚才已经打过了。”
在最要命的时候。
他摸着还有点疼的下巴,“你要是打出点什么问题,以后怎么办?”
“以后?”尤瑕轻哼了一声,转身过来看他,又忍不住疼嘶了一声,“给你的机会已经用完了。”
遆景:“……”
他选择沉默。
尤瑕:“别装死。”
遆景引以为傲的能力信心受挫,哽了哽,“我回去一定好好恶补相关知识。”
“别,你只管学习,这事放着我来,我不学也比你做的好。”
遆景再次沉默,内心无不悲哀,万万没想到在这要走的时候他俩要因为不和谐问题要开始严肃的关于对他的讨伐。
“也没那么差吧……”遆景强烈挽尊,自认该有的温柔耐心和体贴都做到了。
“有,非常差,让我完全断送你在上面这件事的可行性想法。”
“瑕哥!”遆景抱着他装可怜,“给我个机会,下次,下次我一定好好表现。”
尤瑕睁眼看他。
遆景一脸渴望。
尤瑕毫不商量,“该我了。”
遆景:“……”
他生无可恋,露出凄惨目光,还要再商量结果闹钟响了,闻声玩笑的两人都一顿,闹的动作也都顿住。
尤瑕忍着不适坐起来,“定的几点的表?我去送你。”
说着,他下床要拿衣服。
遆景一把按住他,喊了声瑕哥,心疼的让他留下。
尤瑕拍他,“屁大点事,别拦我啊。”
遆景没吐槽他刚才还要死要活造反位置的事,抱着他手臂圈过来,在他脖颈间戴上了个项链,一个简单的黑绳,中间挂着一枚戒指。
尤瑕动作顿住,愕然回头看他。
这个戒指他当然见过,遆景平日手上就带着三个戒指,打扮的吊儿郎当的像个混混,但是他平时思考或做事的时候,下意识转动的一定是中间那枚戒指,另外两个戒指更像是对他真挚喜欢的东西再打掩护。
遆景眼里泛笑,俯身印着那个戒指在脖颈处落了个吻,抬头痞笑着看他,“知道这是什么吗?”
尤瑕呆呆:“我不知道。”
“装吧你。”遆景恨恨又小动作的在他鼻梁刮了一下,“我留给你的媳妇戒。”
尤瑕低头看着那戒指,模样简单,收音机的调频界面,道道竖纹像是能收听到任何心声。
“我初中非主流的时候,看中非要买,我妈买给我的。”也是她留给他珍贵的东西。
“早该给你了,但是怕你看我想圈着你吓跑了。”
\"现在我也很怕。\"一枚戒指在这个时候,分量远比他以为的要重。他何时给,都不会比现在更让他触动了。
“那不行。”遆景圈着他,紧紧抱住,“现在我看你,就是看我媳妇,以后你都得在我圈里。”
“给我了?”尤瑕还有些漂茫。
“嗯。”遆景认真的看着他,“除了你,再不会有第二个人。”
尤瑕鼻子微酸,看着脖间的戒指,“我还是要去送你。”
遆景:“我不想你看着我离开的背影。”
站在火车站里,看着他渐渐离开直到消失,自己回头发现找不到想要的人,空茫离去,这样的心情最近遆景不知道反复试想过多少次,每一次都痛得说不出来话。
他不愿,更不能,一次也不行,绝不让尤瑕目送他离开。
尤瑕看着他,眼眶渐渐竟然红了。
遆景无措,跪在床单上,捧着他脸,“瑕哥,你别吓我。”
尤瑕攥着脖间的戒指,“这是我的吗?”
“只属于你。”
尤瑕又看他,“你是我的吗?”
遆景:“一直都是。”
尤瑕:“我下周就要去看你。”
“我在机场等你。”
“你喊我媳妇?”
“嗯。”
“我……不是。”
尤瑕抬头看他,红意渐消,恣意野性的笑重归眼里,他懒懒的眯上眼,偏头看他,似是才品过味来似的,“媳妇戒?”
“嗯……啊?”遆景逐渐底气不足。
尤瑕:“暗示什么呢?”
“啊?”遆景装无辜,“没有啊。”
“是吗?”
“就……就……那事顺便咱在商量商量?”
“拿着戒指走人吧。”尤瑕作势要摘,遆景一把握住,收了调侃玩闹的笑,认真攥着他的手,“瑕哥,下次我回来,亲自给你戴手上。”
尤瑕怔了一下,看着他,双方目光认真,谁也没说话。
有些重要的话,偏不一定是在最好的时机说,有些要一辈子去回忆的,一定要在他足够优秀的时候再给他。
尤瑕看了他很久,忽然咬牙,踹了他一脚,“不想让我送你,赶紧走,别给我玩这个。”
遆景笑,看似轻松:“让你看穿了?”
他起身收拾东西,尤瑕坐在床上,看着他穿上衣服,看着他收拾东西,看着他把吃的放进袋子,看着他开始背包然后无奈带着疲累的看向他,在他床边站定,无声看他,抿了抿唇。
“我走了你再睡一会。”遆景说。
“嗯。”
“面包给你放这了,别忘了吃。”
“知道。”
“下周来的时候不用买票,我一会就给你看了买。”
“好。”
“那我走了。”
尤瑕看他,“过来亲一下再走吧。”
遆景拎着包过去,低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乖,走了。”
“嗯。”
遆景摸了摸他的头,起身背好包,打开门走了。
门关上那一刻,房间悄无声息,彻底安静。
尤瑕看着脖颈间的戒指,瞬间起身要出去,在门口又停住,最后走到了床边,掀起窗帘看着遆景出现在小路上,捏着窗帘的手指紧了紧,在他身影快要消失在马路对面时,放下了窗帘。
尤瑕在小旅馆又睡了三个多小时,醒来后看到遆景十几分钟前给他发的消息。
【到邻城了。】
【嗯。】
消息立马回了过来,【睡醒了?】
【嗯,坐在床边吃面包。】
【好,吃完快回学校。】
【你吃了吗?发个定位看看。】
【一会去吃。】
实时共享位置。
尤瑕点开看了看,比他去过的最远的祁栾偏僻小县城还远。
遆景真的走了,说是下周见,间隔他们的似乎就只有距离,高考就剩短短的一月时间,似乎就连跨越的时间都短暂的不作数,一切结束后就都能水溶于水的重圆,但沉默的事是他们都明白,脚下走的路比泥沼还磨人,未知罩在眼前,前路是荆棘还是草地,他们都要破雾而行。
结果未必喜人,只有等待诉说一切。
【别关掉。】尤瑕退出共享地图后说。
【我知道。】
尤瑕就开着位置共享,时不时和遆景说两句,看着他的位置离他越来越远。
见他到了振安,遆景才说,【我要上机了,你快进校吧,学习时记得想我~】
尤瑕看着那个神奇的波浪号,眼里终于染上了笑。
【好~】
尤瑕到教室,又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波。
镰刀呐呐靠过来,“大……瑕哥,还好吗?”
尤瑕瞥他,“挺好。”
镰刀窒息,目光瞥向木头。
木头挠挠头,“瑕哥,老大说他还会回来。”
在他成了状元以后。
尤瑕:“我知道。”
木头:“……啊?”
木头镰刀相互对视,“这什么情况?”
尤瑕看了他们一眼,“快高考了,不学习还有功夫□□的心?我和遆景没分手,关系一如既往,你们该怎么叫怎么叫,该怎么说话怎么说话,别这么小心翼翼。”
\"真的吗?\"木头大喜,话匣子立即就打开了:“老大真的走了?什么时候回来?他说要考状元才回来看我们是怎么回事?你们没分手以后怎么打算啊?大嫂你昨天是去见老大了吗……?”
木头的问题滔滔不绝,纷涌而至。
拿卷纸的尤瑕:“……”
片刻,他吐出四个字,“滚去学习。”
木头嗖的一声转身,并看向镰刀,事情很严峻啊!
镰刀也蹭的坐了回来:我们最近都做隐身人吧!
木头:你说呢!为了活着!
余飏稀罕的也在教室,见到尤瑕说:“我过两天也要转校回去了,见着遆景你有什么要我带的吗?”
尤瑕蹙眉,回头看他,“回去?”
余飏耸了耸肩,“我跟着遆景来这儿玩的,你不知道?”
尤瑕:“乐小归呢?”
余飏默了一下,苦笑:“他巴不得我走。”
尤瑕目光沉了下去,没再看他,“我和遆景,没什么要你帮忙的。 ”
余飏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我拜托你帮我照顾下乐小归。”
尤瑕转身就把书丢在他身上,“滚!”
余飏没有躲开,更认真的说了句,“拜托了。”
隔天,余飏那位置就没人了。
一连走了两个好兄弟,镰刀和木头连着一周都没什么精神,萎靡不振,贫嘴的兴趣都没了。
尤瑕仿佛与世隔绝,除了偶尔低头看手机回消息,永远都埋在书本里坐在无止尽的卷纸前,似乎也只有这样,时间才能更快一点。
周六快下课前,尤瑕迅速做着物理卷,刚给遆景发了他快下课的消息,就等着铃声响就拎着东西走人,恰在此时,路小道消息弹了出来,“瑕哥,最近几天你见小归了吗?”
尤瑕蹙眉,小归?
他走出教室,电话立马打了回去:“联系过一次但没见,小归怎么了?”
余飏走那天,尤瑕和他打了个电话,乐小归不想出来,他也没再勉强。
路小道着急:“小归三天没来学了,刚才廖飞舟问了他妈,旁敲侧击才发现他妈也不知道他没来学!我们打电话也没人接,周围常去的网吧也都找遍了,你说,他能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