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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请冲我来》TXT全集下载_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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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匆匆要走,陈柯到底是把闻铭当兄弟的,还是叫住了应子弦,替他解释几句:“那个,应医生,闻铭他不是故意的。你看他当时的状况,神智都不清了,他可能自己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妈的怎么感觉越描越黑!神智都不清了还惦记人家女孩子的嘴唇!岂不是是在说闻铭无意识中都在想着怎么亲应子弦吗(极有可能说出了真相)。

陈柯恨不得打自己嘴巴,支支吾吾地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强行解释却越来越尬。

应子弦却点点头:“我知道。我又没骂他。倒是他这个病,到底怎么回事?发作得频繁吗?有去治疗过吗?”

陈柯把闻铭背起来,和应子弦一起往山下走:“他这个恐惧水体的毛病是那次出任务后留下的,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次任务他带的小队全军覆没,只有他一个人活着回来了。后来他就开始不对劲了,平常生活用水没什么问题,可是他怕江河湖海这一类比较大的水体。以前我见过他发作,也是这样的。他从前水性很好,武装泅渡都是第一,可自从出了那事,他再也不敢下水了。刚才他被卷下去,在水里完全不能自救。也是因为这个,他离开了部队。”

“再多的我也不好说,毕竟那是他的事。你要是想知道的话,等他醒来你自己问他吧。”

到了山下,陈柯直接带着闻铭回了北斗星的营地。应子弦则在山脚碰到了单教授和陶梦泽,原来陶梦泽看拦不住应子弦,又怕她出事,就去找单教授了。

单教授看到应子弦全须全尾的没出事,顿时松了口气,而后老头子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长长叹了一口气:“唉。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小应啊,我一直觉得你很成熟稳重的,和余云想周世砚不一样,你怎么也干出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事啦。”

单教授:心累.JPG

应子弦道了歉,到底是单教授的得意门生,单教授也没多骂,恰好今天的工作也结束了,一行人便回了学校。

回去的路上,应子弦特别的沉默,频繁地走神和发呆,连陶梦泽这样没心没肺的都瞧出了她的不对劲,然而问她,却又问不出什么。

应子弦直到洗漱好,躺在自己的被窝里,有了一个人独处私密的空间的时候,才终于能够静下心来回想白日的事。她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里仿佛还残留着触感,闻铭温热的略略粗糙的唇伴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强势、鲜明,镌刻下隽永的烙印。

应子弦又翻出手机,没有来自闻铭的微信和电话,从藻石镇离开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好多个小时,他早该醒了!这几个小时里,她频繁地看自己手机,每一次信息提示音都会让她的心颤动一下,可每一回都不是他。她一次次的希望又失望,可他居然连个交代都没有!

应子弦恨恨的、发泄似的按下关机键。闻铭,你个臭傻|逼!

第17章

翌日,应子弦在头痛鼻塞中醒来,嗓子也发疼,毫无疑问地感冒了。她开机,手机顿时涌出一大堆信息和推送,她一一看过,没什么重要的事,便和单教授请了个假,接着把今天的干预流程发给陶梦泽,让她继续干预那个失去孩子的母亲。然后下床,喝了一杯热水,继续上床睡觉。

感冒这种东西,不吃药也会自愈,就是过程难受了些,像一个苍耳子,粘在你身上,没什么大伤害,但膈应。

应子弦应付感冒遵循四字原则“多喝热水”,再就是多休息,所以在床上躺得心安理得,不一会儿又睡着了,自然没看到她调成静音的手机屏幕亮了,有来电,因为无人接听自动挂断,屏幕又暗了下去,没一会儿,却又亮了起来。

闻铭在寝室楼下,打了三个电话都无人接听。寝室楼里进进出出的女孩子全部将目光投向这个英俊的男人,好奇他等的是谁。

“你好。”他敲响了宿管阿姨的小窗口,“能不能麻烦您帮我叫一下506的应子弦同学?”

“不……”宿管阿姨常年铁面,应对这种情况游刃有余,想都不想先拒绝,一抬头看到闻铭,那个“行”字顿时失去了斩钉截铁的味道,被她虚虚地含在嘴里咽下去了。

“女生寝室男生不能进,你要找她你给她打电话啊。”

“打了没人接。”闻铭解释,“早上她同学说她感冒了,所以请假了。我怕她一个人在寝室里出事。”

闻铭拿出退伍军人证:“我不是坏人,我是他哥哥,表哥。”

宿管阿姨差点儿笑出来,她一年到头听到最多的借口就是男生说是女生的哥哥,亲哥表哥堂哥,要么就是亲弟表弟堂弟。但闻铭身上军人的气质和退伍军人证给闻铭加了一个信任buff。

军人,哪怕是个退伍的,似乎都能让人肃然起敬。宿管阿姨的疑虑被打消了大半,但还是坚持了自己的原则:“那你先登记一下身份,等会儿我陪你上去看她。”

闻铭没有丝毫不耐,反而是宿管阿姨的这种认真负责让他放心了许多。他登记完,两人一起上五楼,阿姨一边走一边念叨:“应同学我知道,是个漂亮女娃!可多男孩子追,不过这女娃好,沉得住,不飘,男女关系上向来拎得清,不喜欢就明明白白拒绝。不像有些骨头轻的,话也不说清楚,故意吊了好几个男娃子咧!”

说话间,已经到了506门口。阿姨敲门:“应同学在吗?开开门!应同学?应子弦?”

门里悄无声息。这下阿姨也有些慌,学校最怕的就是学生在寝室里出事,她连忙从一大串钥匙中找到506的,一边开门一边道:“应同学,我进来了。”

门开了,闻铭出于礼貌和尊重,在门口没进去。阿姨找到了应子弦,碰了碰她额头,回身叫闻铭:“哎呦,她发烧了。这样下去不行,你得带她去医院。这样,你先别进来,我给她穿好衣服,你带她去看病。”

好在应子弦虽然烧得昏昏沉沉,但还有意识,半清醒半迷糊的,配合宿管阿姨穿好了衣服和鞋,被阿姨搀着挪动到了门口。闻铭看到了应子弦,一张小脸烧得通红,头发乱糟糟地披着,眼睛半垂着,似乎连看人都没有力气。他心里生出许多怜惜来,第一次体会到了所谓牵肠挂肚的滋味。

他半蹲下,把应子弦背了起来,同阿姨道谢:“阿姨,谢谢你。那我先带她去医院。”

阿姨锁好门转头一看,他已经背着应子弦走出很远,步伐迅速又稳健。

“小伙子体力挺好。”阿姨嘀咕。

应子弦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人背了起来,背她的人肩膀宽厚,背部肌肉硬实,他走得很快,但很稳,她没有感觉到颠簸。

“闻铭?”她轻声问。

“是我。”男人的声音沉稳有力。

“……臭猪蹄子。”

闻铭:“……”

应子弦并不知道她把真心话说了出来,她知道背她的人是闻铭后,便安心地放任自己做了一条躺尸的咸鱼。

寝室楼下生活区内人来人往,背着应子弦的闻铭很快吸引了不少眼球,幸好他的车就停在不远处,没几步路就到了,打开车门,把应子弦安置好,车很快绝尘而去。

舒柏韬和室友拎着小吃街打包好的外卖回寝室,室友突然很激动:“快快快,那个是不是应子弦?她怎么了?卧槽背她的那个男人是谁?卧槽那男的挺有钱啊!你看他那辆车!”

舒柏韬看去,只看到应子弦被放到车上的那一幕,那个男人的动作轻柔,像对待一个珍宝一样,耐心细致地替她拂去粘在脸上的发丝。

“那男的谁啊?看上去不像是学生啊!社会上的吧!”室友还在嘀嘀咕咕,舒柏韬却认出来了,他和那个男人有过一面之缘,那时他回去拼命安慰自己那不过是应子弦的普通朋友,可眼前这一幕赤|裸裸地嘲笑着他的自欺欺人,毫无疑问,应子弦和那个男人关系匪浅。

“哎你怎么走了?你干嘛走那么快?”室友意犹未尽,却发现舒柏韬快步走远了。

到了寝室,其他人都不在,室友觑着舒柏韬的脸色,道:“你别嫌兄弟说话难听,我也是看没外人在,才跟你说真心话。我看应子弦是被包养了!她——”

“放屁!”舒柏韬怒目相视,狠狠踢了一脚桌子,“你他妈放什么狗屁!”

室友似乎预料到了舒柏韬的反应,半点犹豫都没有:“你看到那个男人的车了吗?那车有多贵你不是不知道吧?车牌照是当地的,说明是本地人。他年纪比我们大,明显不是学生,那还能是什么?你忘了咱隔壁艺校的女生,一到周末,校门口那些豪车呦!今天这一幕熟不熟悉?没区别啊!”

“我说应子弦怎么从来没接受过任何一个男生的告白,敢情咱校的男生她看不上啊!也是,穷学生嘛!养不起她。”

舒柏韬“啪”的一下砸碎了一个杯子:“你他妈再说!”

室友嗤笑一声:“行,我不说了。你爱信不信。”

***

医院里终年人潮汹涌,应子弦被闻铭带着挂号抽血做化验,拿着化验单又去看医生,然后配药拿药水,最后去输液室输液。他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把应子弦安置好,然后坐在她外边,用身体替她在这嘈杂的环境里隔了一个空间出来。

应子弦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的,清醒的时候想起昨天的事,顿时又有点气:“你来找我干嘛?”

闻铭听出了女孩子声音中那些抱怨和委屈,顿了一下,才道:“我早上去找你,只看到陶梦泽,问了她,她说你生病请假了,我有些担心,所以过来看你。”

应子弦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这相当于没说啊,还是没交代昨天他亲她的事啊:“那你现在看到了,我死不了,你可以走了。”

认识应子弦以来,她一直是理智的、冷静的,可能由于她的专业的缘故,她的共情能力一直很强,很多时候都是善解人意的。闻铭还从来没见过这样赌气的应子弦,感觉上就像是一只温顺的兔子忽然亮出手中的武器——本该是胡萝卜,结果却是一根火红的朝天椒。

虽然闻铭作为直男还没有接受过求生欲培训,但军人直觉的、本能的反应让他觉得此刻应该补救些什么,他道:“我昨天亲你,是因为……”

一时冲动?

病得迷糊了神志不清?

认错人?

应子弦还没退烧的脑子一团浆糊,满脑子乱七八糟的念头。刑法规定,重症精神病人发病期间杀人放火都免除刑事责任呢,何况他不过是发病的时候亲了她而已,他要是不负责,她都没处说理去。应子弦越想越沮丧。

“因为我一直想亲你——我喜欢你。”

“嗯。”应子弦迷迷糊糊地应了。

闻铭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应子弦别的回应,她就是这么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然后就两眼放空地继续发呆。闻铭一看就知道应子弦这是根本没听进去,看样子他选的时机真是不大合适。

应子弦的脑子像一台生锈的齿轮机器,艰难又卡壳地运转着,闻铭的话在生锈的齿轮间被切割成了几个字,七零八落地翻滚着,输入的盐水像机油,一边降温一边给齿轮润滑,她脑子终于开始顺畅地运转起来,后知后觉地把那几个零落的字组织起来,连成了一句话,然后——

“啊?你说什么?”她突然一下子跳起来,诈尸似的,这一惊一乍把闻铭都吓了一跳,把她按下去:“坐好,回血了。”

应子弦看着闻铭把她的手放好,调整了一下位置,那短短一截的输液管里的血又缓缓地流了回去,然而她无心关注,只忐忑地看着闻铭。

闻铭一抬头,就看到应子弦期待地盯着他,他顿了下,缓慢又坚定地重复:“我喜欢你,很早就喜欢了。”

应子弦的眼里发着光,灼灼地看着闻铭:“那你要追我吗?”

“当然。”

“不用追。”应子弦道,“我现在就愿意。”

有许多人告诉过应子弦,女孩子要矜持、要拿捏男人,不要太快答应,不要让男人轻易得到,要刁难他考验他冷待他,他才会珍惜。可是,那是闻铭啊!是她那么喜欢的人啊!应子弦从心底开出一丛丛花来,那头小鹿蹦跶来蹦跶去,四个蹄子在地上哒哒哒哒的,欢快地跳起了大河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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