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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有什么吩咐”
夏目云眯起眼睛,玩味笑道:“去请虎国小王爷驰水寒来。”
“是。”玄冰虽然心里疑惑,但主子没有说原因,他也不必问,他要做的只是按照主子的吩咐办事。
羽墨疑惑问道:“我们自己去地道看看有没有就行了,为何要找驰水寒来”
“如果骨灰真的藏在地下牢房里,那么这件事情就必然和虎国皇上有关系了,也许驰水寒会知道一些什么,我不但要找到骨灰所在,更重要的是知道薛沐棠是怎么死的。”
“神药谷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羽墨微微蹙眉道:“如果要知道真相,你必然要去那里。”
“我也许会去。”夏目云淡淡一笑,“但是,我首先要做的还是研究出一种适合我的功法。”
“如果你要去神药谷,带上我。”羽墨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却是用让人不容拒绝的眸光紧紧看着夏目云。
夏目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混得进去,听说是一个很难混进去的地方。”
“不论你混得进去混不进去,如果你去,我就会去。”
夏目云好笑道:“你要做我的跟屁虫吗”
羽墨却极其认真的点头道:“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做跟屁虫,那样,我就不会像过去那样寂寞。”
、虚伪的驰水寒
夏目云的目光微微一沉,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自嘲。果然,他只是因为寂寞,不是因为别的。而自己,也应该是寂寞,遇到了一根稻草,紧紧抓着。所以,才会偶尔有一些异样,但那纯属正常吧。
“虎国小王爷请留步,我先进去通报我家主子。”
门外传来玄冰的声音。
夏目云对外道:“玄冰,请小王爷进来。”
“是。”
门打开,驰水寒挂着儒雅的微笑走了进来。他一直在想着怎么接近质子府里的人,没想到夏目云亲自来找他了。“没想到羽墨太子也在此处。”驰水寒对着羽墨拱手。
羽墨却是正眼也不看他一眼,表情又冷又拽。
余光扫见羽墨这副样子,夏目云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还是这样一副看上去欠扁的样子,果然他的温柔只是对自己,而对别人永远是如此带刺的模样。
“找小王爷来此,是想要问问小王爷关于地下牢笼内的事情。”夏目云的口气带着几许冰冷。她不喜欢这个驰水寒,因为在驰水寒的眼睛里,她从未见过真正的笑意,甚至看到过不少次他带着算计的目光盯着自己、羽墨、鹿无尘,很显然他想要利用质子府里的人。
听见地下牢笼四个字,驰水寒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起来,脸上的儒雅微笑变得僵硬和矛盾。
“夏太子,你是想要用这件事情威胁我吗”
“呵呵,你果然是个聪明人啊”
“你以为你能够威胁我吗”驰水寒的脸变得铁青,怒目瞪向夏目云,“你就算将地下牢笼的事情说出去,也不会对我有什么威胁的我是德亲王的儿子,和地下牢笼里的人,没有一点关系”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也不需要对你拐弯抹角的说什么。”夏目云慵懒的依靠在椅背上,斜睨着驰水寒那张很不好看的脸,“你应该已经派人寻找能够治疗你父王耳膜的人了吧可有找到什么神医”
驰水寒的脸色明显的更难看了,他口气低沉道:“这不需要夏太子关心。”
房间中充满了火药味,羽墨却仿佛置身事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他的站位始终是在夏目云身边,像是夏目云的贴身护卫。
“不需要我关心吗”夏目云用有些惋惜的口气道:“我还想说,如果你没有找到人医治,我倒是有办法医治,但是显然是我多事了,你完全不需要我帮忙。呵呵。”夏目云用极为冰冷的声音冷笑了两声,这笑声显得很诡异,暗藏玄机。
自己已经派出所有的力量寻找,但没有人找得到能够医治父王的人,自己甚至去求过神医谷的人,但是连谷门都不能踏入,他甚至想过明年的神医谷选徒的日子去神医谷,就算放下身份进入神医谷做弟子,他也要治好父王。
现在夏目云说有办法治疗父王,但是自己之前对他的警惕而导致两人的谈话和情绪都到了一个低谷,如果自己现在说要他帮忙,一定会被对方压得死死的。
可是自己就算连放下身份和尊严做一个神药谷的弟子的准备都已经准备好了,何必放不下身份面对夏目云,毕竟这样比放下身份做神药谷弟子更简单。
驰水寒的目光微微一变,又勾起了儒雅的笑容,“夏太子若是能够医治我父王的耳膜,有任何需要在下帮忙的,我能帮得上,必当都会帮忙。”
、治疗驰水寒的父王
这家伙,真是虚伪夏目云的目光不屑而冷漠,低沉道:“事成后,只需要虎国小王爷如实的回答我几个问题。”
“若是在下知道的,必当如实回答”
夏目云冷冷一笑,她从不喜欢给不喜欢的人好脸色看,现在她不喜欢这个虚伪至极的虎国小王爷,所以她自然也不会给他任何好脸色。
夏目云明显的臭脸,以及羽墨从头到尾都不正眼看自己一眼,驰水寒心里很憋屈,但是却又不能发作,只能暗暗记下这笔帐。
进入地下牢笼,再看见那些没有四肢的人,没了第一次惨不忍睹的感觉,反而给人一种无奈的沧桑感,因为帝王世家的命运只有两种,一是惨不忍睹,二是飞黄腾达。这种觉悟,让人觉得很伤感,却也因为明白而沧桑。
夏目云能够有这样的自信,是因为一直跟在她身边的薛沐棠。
薛沐棠虽然不能直接操作,但是他可以指点,夏目云在薛沐棠的指点之下,一针针扎入驰水寒父王的耳边穴位。
驰水寒在一旁攥紧的拳头,他其实很害怕,害怕这只是夏目云戏弄他,因为他也不敢相信一个七岁的孩子能够医治好自己的父王,但是自己不知为何,却还是让夏目云那样做了,也许是因为自己有些绝望了,甚至想着死马当活马医。
三个时辰后
驰水寒到后来就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因为夏目云在他的父王身上已经扎满了针。
夏目云施针完毕,看向紧闭双眼的驰水寒,似乎觉得这个家伙没那么不顺眼了,最起码他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算一个孝子。
“好了,你父王听得见了。”
夏目云的声音不轻也不响,但却在驰水寒的心底重重的敲击了一下。
驰水寒猛地张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安静的父王。
父王之前还一直在嚎叫,也许什么都不知道的父王以为是皇上用扎针的方式折磨他,但是现在他出奇的安静,就像是
死亡两个字在脑海闪过,他害怕的扑了过去,“父王,父王我是寒儿,你可记得寒儿你不要一动不动,不要吓寒儿”
夏目云嘴角抽搐了一下,低沉道:“你为他死了他只是一时安静了下来,你不觉得他不嚎叫,就是已经代表清醒了吗因为死不了,什么都不知道,他才会嚎叫,现在他听得见了,他只想安静的听着久违的声音。”
“父王,你听的见吗你能用腹语吗,父王,你能应寒儿一句吗父王,寒儿好想你,父王,是不是皇上把你害成这样,寒儿一定会为你报仇”
“寒”驰水寒的父王口齿不清的说着寒字,虽然不清楚,但是驰水寒却能够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