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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哈哈一笑,自己搬了个小板凳,一屁股坐下。
“陈队,你也不是外人,我跟你透露一下今天的案情,吴子清死了,死在自己家的别墅,一刀正中心脏,当场毙命。”
“谁”陈旭东再烦这个贱人,但是人家把笑脸凑到跟前,他也不好意思下手了。不过臧健说的这个名字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吴子清,四方地产董事长。”臧健依然笑容满面,但是双眼中流露出了审视的目光。
陈最心里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
臧健似笑非笑,“陈队,今天你不是去半山溪谷了吗吴子清就住在那里。你们走后半个小时,他就被保姆发现死在书房。”
陈旭东慢慢挺直了身体,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臧健的来意。
“这么说,我现在成了犯罪嫌疑人了”
“陈队多心了。”臧健连连摆手,“我都说了,只是想找你了解一下情况。”
他的头一转,面向陈最,“还有大侄子,当时你也去了对吧”
陈旭东慢慢站起来,“既然发生了命案,看来我今天真得跟你们回去了,走吧”
叔侄两上了警车离开小南路,直接到了市局刑警队。
叔侄两被分开问话,但是回答的答案大同小异。
去半山溪谷是跟踪钱百里,他们现在是私家侦探,吃的就是这碗饭啊
警察做完笔录,没发现什么问题。半山溪谷的内部监控显示,叔侄两都只是呆在外面根本没进小区,钱百里的车离开后,他们也随之走了,不存在作案时间。
陈旭东和陈最在走廊重逢,“走吧”满不在乎的陈旭东招呼了侄子一声,两人向大门外走去。
刚走到门前,一群警察风风火火推门进来,为首之人头发花白,不怒自威,其他人都是淡蓝色警服,只有他是雪白警服,一看就是个高级警官。
“大东你怎么来了”老警官看到陈旭东就是一愣。
“师父”陈旭东下意识的就是一个立正敬礼,可是手举到半空才意识到自己已不是警察了,悻悻的又把手放下来。
这位老警官全名祝江涛,奉天公安局主管刑侦的常务副局长,也是陈旭东出道时的恩师。
“祝局,您来了”一个热情的有些过分的声音传来,臧健大步流星从走廊那头跑了过来,一个标准的敬礼后,同时伸出双手紧紧握住了祝局,“祝局请放心,刑警大队全体高度重视75大案,正在组织人员全力侦破。”
祝江涛点点头,接着问陈旭东,“你跑刑警队干什么”
陈旭东还没说话,臧健又热情的解释道:“陈队今天去了吴子清所住的别墅,所以我们把他请回来了解一下情况,现在已经调查清楚了,正要送陈队离开呢”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一齐听听听案情分析。”祝江涛打从心底里欣赏陈旭东,一直把他视为自己的衣钵传人,这可惜陈旭东在竞选刑警大队大队长时犯了不该犯的错误,黯然离队,成为祝江涛心中一大憾事。
陈旭东没说话,他又何尝不想听听案情分析,重温一下旧时岁月,可是,这么做是违反纪律的,他不是警察了不要紧,可是不能再让师父落人口实。
果然臧健干笑了两声,上前一步,在祝江涛耳边低语,“祝局,陈队现在是外人了,让他旁听有些不妥。”
祝江涛身居高位,哪会想不到这点,立即改口,“是我糊涂了,我们现在开会。”
他一扭头,指着陈旭东,“你别走,开完会我要找你。”说罢,带头走进会议室,其余警察紧紧跟在他身后,会议室的大门关上了。
陈旭东掏出烟叼在嘴上,可是看到墙上那个明显的禁止吸烟的牌子后,叹了口气,走出大门口,蹲在台阶上点着了火。昏暗的夜色中,烟头明灭相间,像极了他现在的心情。
“二叔,你渴不我给你买水去。”陈最也不等陈旭东回答,一溜烟跑出了刑警队大门,直奔远处的小超市。提着两瓶冰镇饮料,陈最没有马上回去,而是跑到街道的一棵树后,看看周围没人,身子轻轻一晃,便消失在空气中。
会议室,祝江涛站在会议桌的一端,手扶桌面,身子微微前倾,洪亮的声音传遍整个房间。
“吴子清是奉天数一数二的富豪,知名人士,他的遇害已经惊动了市领导,现在市领导下令,不惜一切代价捉住凶手,限期三天。这是硬性规定,不能讨价还价。臧健,你来说说今天的发现。”
拧成一张苦瓜脸的臧健站了起来,他心中腹诽不已。三天破案,市领导真当破案是摘黄瓜吗一伸手一个。这可是一桩恶性凶杀案,犯罪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由此可见凶手是一个具备丰富经验的老手。照手里的目前掌握的线索,别说三天,三十天破案都谢天谢地了。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没那个胆量公然质疑领导的决定。
他清了清嗓子,“祝局,我来汇报一下案情”
第50章重奖
“死者吴子清,信达集团董事长,奉天商会副会长,社会名流,于7月5日,也就是今天上午11点30分被家中保姆发现死于家中,随即报警。经尸检,发现死者是被金属制锐器刺破心脏,当场毙命,死亡时间确定在9点。刑警队接到报案后立即展开调查,发现在上午8点30分,一个叫钱百里的人去拜访了死者,两人谈了半个小时后钱百里驾车离开。据保姆说,未发现二人有口角。钱百里现已被羁押,但据他交待,他只是去和吴子清谈生意,经过我们走访,二人确实有生意上的往来。”
“现场未发现打斗痕迹,没找到凶器,蹊跷的是,门窗都完好无损,也没发现凶手脚印,小区监控录像也没找到可疑的陌生人。”臧健顿了顿,“祝局,现在案情陷入困局,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臧健说完,会议室里一片死寂,落针可闻。在场的都是老刑警和刑侦专家,即便是经验丰富的他们,对这样没有线索的凶杀案,都感到束手无策。
哒哒哒
祝江涛微闭双眼,手指有规律的敲打着桌面,良久,他睁开眼睛,露出一双睿智的眼睛。
“死者家里当时只有保姆一个人为什么9点死亡,11点半才发现查过这个保姆了没有”
臧健答道:“当时家里确实只有保姆一个人,据她说,吴子清在上午时习惯在书房办公,除了特别重要的事,她不会去打扰死者。查过了,这个保姆在吴家做了十五六年,人很老实本分,应该不会有大的问题。”
躲在随身空间里的陈最,将会议室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臧健做的案情汇报他一个字不落的全听见了。第一个念头就是密室杀人,门窗完好,没有打斗,没有凶器,甚至连脚印都没有,死者一刀毙命,这些听起